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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骂人家,人家很伤心的说”江宁悻悻地放下剪刀,惋惜地看着花卿余那遮住眼睛的长发,“行吧,不剪就不剪,到时候发炎了你可别来找我。”

“就算要剪也不让你剪!”花卿余抱紧小被子,被刘海遮住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开什么玩笑,落到这个小魔头手里,他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那就算了。”江宁无所谓地耸耸肩,“过来我帮你换药。招呼完你我还得上去招呼老大呢。算算时间也该醒了吧?”

花卿余一脸不情愿地坐过去,任由江宁撩起他的头发塞在他手里拎着,露出后脑上一小片红黑色的伤口:“老大情况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死不了。”江宁小心地拿镊子沾了碘酒,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

“到底怎么样?!”

“被一个快两百斤的胖子当肉垫,上面还压一块石板,你说能怎么样?里躺着呢。”

花卿余听了这话,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当时情况紧急,他只来得及迅速趴在肖老板身上,旁边的特警蹲在他身边,没法儿确认老大的情况,更别提顾及到老大的安危。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台子竟直接塌下去,落在了下面一层。后来听邵队讲过大概的情况,那肖老板被压的不轻,当场就吐了血,老大的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他没事吧?”

“有我在,死不了。”江宁涂好碘酒,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小心地涂在伤口上。

这是他跟白墨一起做出来的一款特效药,对恢复伤口特别好。

花卿余感到脑子后面那块受伤的地方凉凉的,全然没有刚才涂碘酒时的刺痛和麻痒。

一分钟之后,江宁掏出小剪刀仔仔细细地剪了一小块纱布叠好,贴在他的伤口上。

“好了。”江宁把他的头发放下来,盯着他的脑袋左看看又看看,长长的头发完全盖住了伤口,根本看不出来纱布的存在,他再一次被自己高超的技术折服:“完美!”

“行了别自恋了。”花卿余毫不留情地泼他冷水:“你不是说老大快醒了吗,你去看他吧,我自己能行。”

“那成,我走了。”江宁推着放药品的小车就要往外走。

“哎你等一下!”花卿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叫住他。

“我知道,看看小年年怎么样对吧?”江宁脚步未停,十分随意地伸出手挥了挥,留给花卿余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家伙”花卿余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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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傅叶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些无奈。

他刚醒来,此时又渴又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张了张嘴,清楚地感受到冰凉的空气通过口腔进入肺部的舒适感,下腹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他,想尿尿啊。。。

快来个人帮帮他啊。。。

不知过了多久,傅叶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终于听到门外有不一样的动静。

“咦?老哥?和小年年?这是怎么啦?老哥你又欺负人家了?”江宁盯着二人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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