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控制不住它。”沈谷雨抱歉道，明明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感，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对她来说这本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就这么发生了。
白水客低低地“嗯”了一声，将她不断抖动的双腿并在一起，又用那个不知名的液体重新涂抹了一遍，然后就除了制住没有了其他动作。
腿部已经停止了由于无法承受的温度而导致的痉挛。
沈谷雨等得无聊，想想之后也是要共事，问道：“白老师，你知不知道学校里有哪些可以兼职的地方啊？”
白水客正在想事情，一时间晃了个神，“嗯？你是没钱了吗？也是，这里的医药费还是蛮贵的。”想了想道：“有很多地方，常见的就是食堂，图书馆，游泳池，办公室，我比较推荐你到办公室，在老师那里混熟了，之后每年申请奖学金助学金通过的几率更大一点。”
“那怎么才能近呢？”
白水客喃喃道：“这学期刚开始，现在好像没什么地方需要……”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到我这里来吧，之前你也看到我的一些情况，平时我办公或者住所都是我自己打扫的，办公室里也不是我一个人，你要是愿意我等会儿向学院申请一下就是了。”
沈谷雨眼睛一亮道：“谢谢老师了！”
这心情一激动，腿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这一拍到白水客脸上她才发现不对，自己的腿……什么时候变成鱼尾了？！
白水客伸手将愣在自己脸上的鱼尾压下，抚摸着上面细密的浅金色鱼鳞，喜不自禁地低声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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