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走到他的身前,将檫肩而过前,拍了拍良的肩膀,道:“你应该学学刀虞嘛!看看人家的胆气!”
良嘴角抽搐,瞥了一眼还在堂下烂醉中的公子连,不禁低估道:“那个疯子!”
公子羽嘴角微扬,掩着笑意,便出门而去。
只有公叔痤一人来,公子羽二人自然不会去打扰公子连的自沉自醉。
二人又开了一间雅间,待侍从都出门而去后,公叔痤微笑举杯。
“贤弟!先干一杯!”
公子羽摆了摆手道:“还是晌午,怎么兄台醉酒便这般浓?尝尝茶水吧!从南湖传过来的!”
公子羽起身,亲自为公叔痤倒茶。
公叔痤面带笑意,脸上还挂着得意之色,看来今天公叔痤的心情不错。
公子羽不会去问,因为公叔痤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说出来。
公叔痤表现得极其的夸张,就是想让公子羽问出口,而后他再卖几个关子,最后把公子羽弄得浑身难受,他再在公子羽的恳求之下,讲他要说出口的那件事说出口。
可惜,公子羽不是什么好事之人,对他一脸的得意似乎也不感兴趣。
良久之后,倒是憋得公叔痤浑身难受。
见公子羽如老僧入定,公叔痤不得不引导道:“贤弟就不想知道,今天有何等好事?”
公子羽摇晃着茶杯,似笑非笑道:“什么好事呢?”
见公子羽兴致不大,公叔痤则是省去了那些弯弯绕绕,直接了当道:“吴起完了!”
公子羽摇头,反笑道:“兄台是在说笑?”
公叔痤立马板起脸,一本正经道:“贤弟不信?”
“兄台是指吴起要丢官了,还是要丢命了?”
公叔痤仰头托腮,沉思片刻后才道:“难说!但最起码他不会再得到大……君侯的信任了!”
“何以见得?”
公叔痤瞥了公子羽一眼,而后道:“贤弟难道看不出来?那日君侯巡视河西一线,吴起惹来君侯恼怒,君侯对吴起已是心怀芥蒂!”
公子羽摇头,还是不信。
“君侯年少时,便曾跟在吴起身边,和郡守吴起一起夺下了秦国的河西之地。河西一战,近十余年,君侯于吴起的交情可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话虽如此,但如今两人的身份已经发成巨大的转变。袍泽之情,拿到这朝堂上来倒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公叔痤笑道。
“就算无袍泽之情,君侯对吴起的能力还是认可的!君侯本就是出自河西众将,吴起之能,君侯最了解不过。君侯怎会自断臂膀?吴起谏言,虽惹来君侯不悦,但君侯岂不知,这是忠逆之言?”公子羽再而问道。
魏击不是傻子,他也不是瞎子,他就算再不识贤才,也知道河西非吴起不可。
要离间吴起谈何容易?
公叔痤闻言,不急于和公子羽辩驳,而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公叔痤邪魅一笑,道:“若单此一事,当然不足以扳倒吴起,但如今可不是仅仅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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