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林村年后开工,谢家更加的忙碌了。
一月份的是新一年的开始,谢冰林记得有一种鱼,正是这个季节最肥美的时候,前世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可当地人都叫油刺它长得与金鲳鱼有一点相似,可油刺身上有一种像胶水似的胶质,可它却不黏,反而还滑溜溜的。
曾经她在网上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它的学名叫什么,油刺肉质鲜美,可用来煮鱼汤反而有一点甘苦味,可当地人却十分喜欢这一种甘苦味,时常会用芥菜和猪骨或是瘦肉来煲汤,然后再捞起鱼用来沾酱油吃。
去年的时候,她就发现这附近有这种鱼了,可时节不对,当时的油刺很瘦,口感不佳,油刺只有在一月份是最肥美的,在谢冰林印像最深的还有一种比较好吃的,也是在一月份吃是最合适的,那就是弹弹虾了,有地方也叫拉尿虾,它分公与母,母的在一月份基本上全都有膏,公的弹弹虾也十分的肥美,肉质十分的有弹性。
谢冰林记得小时,她吃弹弹虾,每次吃得多,手指都全是孔,那是因为弹弹虾两边都有刺,被周边的刺给刺到的,那个时候也不会想到要用剪刀来剪开来吃,反而都是用手直接掰开,或是用牙来咬着吃。
渐渐长大后,弹弹虾越捉越小。
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有灭绝。
可在这个时代,很少人来抓来吃,就在她的码头边上,都能看到很多弹弹虾。
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她买一些网回来,自己改装成了一批地笼,这些地笼只适合用在浅水海捕鱼。
这年假过后,谢冰林就方勇义带人把这一批地笼放到码头附近,开始涨潮的时候放网,快退潮了就收网,每天的收获还算挺不错的。
谢冰林养殖的生蚝只卖了一大半,还有一部份还没开始卖出去,所以一开工,这些人不用叫的,都在这里等着谢家开工。
既然开工了,那就要给人分红包了,也不多,每人十文钱,这十文钱,这些人也拿着十分的开心。
来撬生蚝的人开心了,可捡生蚝的人却没事可做了。
他们没事可做,可加入集团制的人却忙碌得不行。
每个人做事更加起劲了。
要知道他们一户人拿了三千两银子啊,他们捡生蚝的一年下来都不到一千两银子,他们做事能不起劲吗?
于是外村与村正交好的人就向他打听,“谢村正,你们那集团制拿了多少分红啊?”
其他人也坚起了耳朵想听听他们到底拿了多少分红,看他们这乐呵的样子,肯是拿了不少分红的,到底是多少,就让人抓不准了。
但村正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可把那些人给急得,可又不能逼着人说啊!
捡生蚝的没事可做,正好,谢康全就趁着这一段时间把把房子给盖了。
三十多两银子,足够让他们盖一个很好的房子了,但若是盖一个像谢冰林那样的房子那是不可能的了。
谢冰林这房子可是足足用了二万两银子啊。
说出去都吓死人的。
要是一次性出这么多钱,可会把她的老底都给掏了。
码头开工了,镇上的百货市场也开工了,同时谢冰林把二区给开放了,定义为家居坊,先上架的瓷器占用了其中一个柜台,但所占的面积却不小,因为里面卖的是各式各样的瓷器,有一些是廖瓷轩原本自己的,但大多数是谢冰林所设计的。
因为廖轩的撑握着他母亲的娘家的烧瓷技术,他所烧出来的瓷器,比起他主家的瓷器还要好。
技术是有了,可创机新没有,这次他与谢家合作,可以说是双赢。
上架的第一天,谢冰林让谢慎思去开业典礼,她就不去了,因为谢慎思说,她是一个女孩子,还是要顾忌一些为好。
她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她本来就想留在幕后的,现在替她出面办事的都是司九,司九跟在宫一身边这么久,果然进步很大。
谢冰林心想,果然没挑错人啊!
如今又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嫁给宫一,更是替她省事了。
谢冰林让宫一与司九,林七与小菊这两对,在二月份成亲。
家居坊这一天开张,她虽然没出面,可也是在百货市场的公务室里坐着。
摆着瓷器的这一个柜台取名叫做瓷阁,里面玲琅满目摆着三百多件瓷器与陶器。
一些款式新颖的瓷器引得多方人的购买,特别是一些花瓶,据统计,几乎都是那些大户人家买去了。
有一个瓶子,就单是上午就直接卖断货了。
这个瓶子并不是谢冰林设计出来的,而是她根据上一世有名的一统尊所画出来的。
当时,谢冰林拿给廖轩看的时候,看他能不能烧制出来,可没想到廖轩给谢冰林一个惊喜,原来廖轩的外祖家家传手艺,就有这钧瓷的手艺,而且这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他会了。
到于他外祖家为何会没落,谢冰林就没去掀人家的伤疤了。
这一统尊产量并不高,因为调配釉料并不是一件易事,而且烧制也十分的讲究。
由于谢冰林不清楚这种钧瓷会不会受到欢迎,所以一统尊只做了一百个,今天上架二十个,虽然都是一统尊,可一百个当中有五种颜色,十分的亮丽,谢冰林都忍不住每一款留下了一个。
十九个一统尊一个上午就卖出去了,这个一统尊的价格可不底,可以算是上这一些最贵的了。
一百两一个,居然有人一下子就买了九个,剩下的都是散卖的了。
谢冰林正在把脑海中的灵感画下了,这时,林七走了进来,“东家,有人问我们可还有那名叫一统尊的瓷瓶卖?”
谢冰林没想这钧瓷会这么受欢迎,想了想,“不卖!剩下的那一批,听我的吩咐再上架卖。”
“是,东家!”
不止这里的瓷器,还有一些碗碟也相当受到一些大户人家的喜欢。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些精致的胭脂水粉盒。
刚开始廖轩不理解为何要制这一些胭脂水粉盒的,可他没想到,反而是这一些盒子卖得最多。
林七刚走,廖轩就走了进来,“谢东家,在下实在佩服。”
瓷阁里的瓷器,并不是谢冰林一个人所有的,而与分成的形式合作的。
双方四六分成,谢家得六,廖轩得四。
就算是如此,都比他平时大量销售有赚,不过谢林也跟他签定的契书,在她这个瓷阁里所卖的所有瓷器,只有是谢冰林所出的图纸,他都不能再卖给别人了,就算是他们廖瓷轩所有的瓷器,单个售价也不能低于他们这个瓷阁的售价,至于量大的价吗,也不能低于他们所设定的价格。
廖轩很满意这样的决定,因为对于他们廖瓷轩来说,这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今天瓷阁开业,他要在这里看三天,这里的售卖情况。
可没想到第一天,生意就这么好。
他突然想起谢冰林让他们做一指点胭脂水粉盒时说的一句话,“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此时,他才发现,还是谢冰林的目光长远。
“廖当家谬赞了!”
“谢东家不必如此谦虚。”
谢冰林笑了笑,“不知廖东对此可还满意?”
“十分的满意。”廖轩来此并不单是与她说这事的,他还有一件事要与谢冰林提一个醒,“谢东家,有一件事,得要事先给您提一个醒?”
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让她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不然他不会露出这种神色。
“何事?”
“谢东家,知道为何我一直没有烧制这钧瓷?”
谢冰林摇头,她是真的不清楚。
“廖家是瓷器发家的,在当时廖家的瓷器并不是最好的,直到廖家偷了别人的方子后,才能烧制出进供在宫的的瓷器,我们家也算是廖家人,只不过是旁支,由于我们这一系的旁支所制的瓷器比他们主家的要好,渐渐的,主家的人就开始打压我们这旁系的了。”
沉默了许久,“最后,我们这旁系中有一人受不了这种打压,就直接带着其中的一房子奔向主家,我们这些不想受到打压的,就剩下我了!主家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我外祖父的制瓷手艺,我外祖父只有我娘一个女儿,所以把手艺传给了我爹,可好景不长……”说到这,他的声音有些咽哽,“我爹与外祖父在外面的时候,被山贼给杀了。”
谢冰林此时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廖当家,那并不是意外对吗?”
“确实!”廖轩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眼眶微红,“他们只不过想要我外祖爷的钧瓷的调釉配方,在烧制方面他们撑握了一些,可还有并不是全部。”
谢冰林心想,果然如此。
“那这些年他们为何没来找你?”
廖轩冷嘲道:“他们并不知道,我外祖父把所有的秘方传给我,我想提醒谢当家的是,现在钧瓷已经在市面上卖了,那么他们定会找上门来的。”
“他们为何不来找你而是来找我?”
“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这是我烧制的,这一批的钧瓷是在另一个地方烧制的,而且烧制的也不是这一些工匠,而跟随我外祖父与我爹的那些匠人,当年为了安全他们都逃到别外避难了,而且这些瓷器,都没有印我是我们廖瓷轩烧制的记号,所以他并不会找上门来,即使找上门来,去问那些工匠了他们也得不到结果的。”
谢冰林对于他这种做法也理解,当时她决定要做钧瓷的时候,廖轩就已经跟他说过了,要承担一些风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放心吧,我这事自有应对之策。”
“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扰谢东家了。”廖轩起身,身上好像放下了一个重担子似的,走得轻盈,没有来时那般沉重。
谢冰林起身送他到门口处,待他走后,她也转身往别一个方向走去。
她找到了林七,“林七,瓷阁你让人多注意一点,多注意一些可疑的人,要是有要人来打听瓷器的事,你让伙计们别多话。”
“是,东家!”
“嗯,我先回红林村,这里你多照看一些。”谢冰林原本是想在这里多住两天的,可这事耽搁不得,他得立即回去找宫一。
她已经让宫一培养一些人了,虽然还不能比得上像宫一这样的人才,可有好过没有,关键时刻还能用得上场的。
回到家中,谢冰林把宫一找来,就把事情交待给他了。
“小的,明白!”
至于要怎么调配人手,他自行会安排,谢冰林氷会去插手了。
“嗯。”她突然间想到了南宫腾逸与他说是张宁死的了事,“龙林村的人可有说回老家的事?”张宁他们虽然不在红程镇上了,可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
“并没有!”他们在谢家做事,这是别人都期盼不来的事,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嗯。”
谢冰林是知道他们在村里租了房子住,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她想,那个村里充满了杀缪的记忆,他们定然不想回去面对这样的回忆的,而且他们每个人怕自已做得不好,失去在谢家做事的资格,每个人都十分的努力。
谢冰林并不是没有让人离开的先例。
去年年底有一个人,仗着自己是老人了,每天只会对别人指手画脚的,而自己什么事也不干,谢冰林就直接给他结工钱让他离开了。
当时那个人彻底傻眼了,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当时就哭着说会改,可谢冰林愣是没同意。
这种人即使是改了,能好多久,过没多久定是又回复到从前的样子了。
一月份的天气还是阴冷阴冷的,这会空中又下起了毛毛雨,真的是冷得刺骨。
她的撑着伞走到码堆,他见方勇义带着人在起地笼,她走过去,“可有收获?”
“东家!”其他人都笑着叫道。
方勇义说道:“东家,小的们每次起地笼都是沉甸甸的。”
谢冰林往那个像一个浴桶的大桶望去,那里面堆满了小鱼,全是谢冰林认识,却叫不出学名的。
其中还有一种在当地叫做鳁鱼,长得吧,有一点像塘鲺说,可它却又小很多,只是第一眼看着像,再仔细看又不太像了,这是一种十分滋补的鱼它在谢冰林的家乡虽然叫鳁鱼可并不是学名就叫这个,这只是当地方言的名称。
而且特别适合大病初愈的人吃,能滋补身体,所以在谢冰林前世的时候,这种鱼卖得可贵了。
鱼翅虽贵,但却对身体起了不了滋补的作用。
可这种鳁鱼就不同了,不到鱼翅的一倍价格,功效却了得,不过,识货的人也只有当地的人了。
谢冰林指着桶中那些鳁鱼说道:“把这种鱼另外挑出来,小的就放生回海里。”这种鱼生命力还是挺强的,不会了离水就会容易死,只要有一点海水养着,都能养一个星期左右。
鳁鱼大多都是生长在红树村附近才有的,在其它的地方,也有,但很少,可能偶尔有几条游到外滩,可它们始终都是在浅海生活的。
“东家,这种鱼,在那片小林子里,每次一起笼就是小半桶的。”
“嗯,记得小的就放回海里啊。”她记得这种鱼繁殖力一般般。
“好的,小的知道。”
“弹弹虾的收获怎么样?”
“回东家已经起有两百多斤了!”方刚说道。
“还是太少了!呆会静海楼的人来运弹弹虾,你让他们到我那里去一趟。”弹弹虾根本不够在静海楼卖。
张掌柜吃过一次后,就全部调到静海楼做菜去了,百货市场别说虾了,壳都见不着一个。
现在静海楼保持着每个月上两着新菜,如今在饭点去静海楼吃顿好的,去晚了都要排号才能行,人太多了,店里根本就坐不下。
“是!”
她走到另一艘刚从海里回来的船上,他们照谢冰柜要的吩咐去一个浅滩大鱼,果然很多这种说是叫刺鱼的。
谢冰林见他们都把鱼分类好的,满意地点了点头。
码头上没她什么事了,她就离开了。
可谢冰林没想到,来找事的会先是王秋凤的娘家的人。
这会,王福来带着几个人在闹事,说话相当的难听,还把廖轩给扯了进来。
谢冰林不在,可廖轩还在啊!
别看他平时的温和的样子,那是他没遇到让他发怒的人。
这会王福来可就撞上廖轩心情正不好的时候。
廖轩身边带着廖管家,“你说本公子要娶你女儿?”
王福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廖轩还被当事人给听着了,他计划可不是这样的,他是计划着要逼迫廖轩娶他的女儿然后再把他的廖瓷轩弄到手的。
王福仗着看热闹的人多,呛声道:“本来就是啊,你与我女儿已经……”
他还没说完就被廖管家给打断了,“冒昧地打断一下,不知您贵姓,您女儿是哪一位?”
廖管家这么问,一旁人的开始闷笑起来。
“我女儿是谁你不知道吗?”王福来完全没想到他自己被人给带到沟里去了,“我女儿是……唔……”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郑氏给捂住了嘴巴。
郑氏瞪了她一眼,小声地说道:“你这么说出女儿的名字,她的名声还要不要啊!”虽然女儿比不上儿子,可女儿还是能为他们带着利益的。
若她的女儿真的给嫁给廖当家的,她想想心里就十分的高兴。
要知道她的那个女儿,自从知道廖轩和谢慎心订亲之后,就经常发脾气。
这时的廖轩可没有想笑的冲动,反隐忍着一股怒气,眼神冷冽的盯着郑氏问道:“说啊,怎么不说了?”一步一步往她走近。
郑氏有些害怕地往后退,廖轩往前走一步,她就往后走一步,直到被逼到了墙角。
王福来也没有想到廖轩会有这么可怕的神情,以为他是一个好拿捏的人,才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捏造这种事。
“我……”在廖轩的注视下,郑氏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张口说了半天都吐不出半个字来。
林七接到接到伙计的通报,也急忙赶来,一看是这两人,就知道是坏事了,东家一直怕他们来闹事,没想到平静了几个月居然找上人家廖东家了。
“大家都散了吧!”林七驱其散人群,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扭头低声对一旁的人说道:“去报官!”他这话声音虽然小,可离林七不远的王福来听到报官这两个字,一下子就窜到他的面前,语气很冲地说道:“你不能报官?”
林七知道谢冰林对他们是什么态度,所以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感,更何况他们还影响到了百货市场的正常营业了。
“你来店里闹事,我们怎么就不能报官了?”
“你敢报官,哼,我可是你们谢东家的舅公。”王福来的那神色像是有多了不起似的。
林七冷笑,想要破坏长姑娘的婚事,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是东家舅公,这人还啊,还真的不要脸,“这是们东家定的规矩,您是我们东家的舅公,那就去找我们东家,不能在这里闹事,任何人在此闹事,都送官处理,那么大的字写在上面呢,您没看到?”他的手往门口处一指。
这时,谢尚远也是在一旁听着的,对于他这一家人实在是厌恶极了,谢冰林在年后就让他跟在林七身边做事了,他虽然不是读书的料,可为人处事还行,嘴巴也甜,一些客人也应付得相当好。
“林管事,你这么问就不对了,可能是他不识字呢!”谢尚远冷嗤。
听到这声音,王福来扭过头来,“是你这小子,你这么与长辈说话的吗?”
谢尚远挺胸站在一旁,“长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长辈。”他娘知道冰林要把她安排在百货市场做事,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一直叮嘱着他好好做事。
如今他爹可是在百货市场做管事的,让她娘过年后回娘家腰板都是挺得直直的。
可这事关于他小姑姑的,他又不能袖手旁观。
“你,这是反了,这是反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谢慎行与谢慎礼都放下手中的事务赶了过来。
谢慎礼黑着脸站在一旁,谢慎行冷声地叫道:“舅舅,你在这里做甚。”
“二叔父,他说小姑姑坏了她女儿与廖大哥的婚事。”
谢慎礼与谢慎行听到这话,那还得了,谢慎心虽然是妹妹,可他们的年纪比她年长许多,说是女儿都差不多的。
“舅舅,小妹怎么不了你女儿的婚事了?”
林七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大爷,二爷,直接报官吧!”
“哼!”谢慎行有甩手,“林管事,听你的,报官吧!”这种长辈不要也罢。
王福来与郑氏傻眼了,没想到真的那么狠心。
原本他们都不会想到了要报官的,百姓都不喜欢与官府打交道的。
可谢冰林却喜欢这么做,不过也要看是什么官,她才敢这么做。
百货市场出了这么大的事,在镇上很快就传开来了!
说什么说的话都有。
而周大人呢,自从谢慎思拜访过他后,他就恨不得钻地地里去了,他什么面子都给他的夫人丢尽了。周宏也恨极了她这么做,她这么做直接就坏了他的计划。
发生这事后,周鹏就直接把黄晓燕给禁足了,连同的还是周玲玲。
今天周鹏休沐,并没有在衙门,而缩在李月儿这里。
即时是李月儿对他再冷淡,他都喜欢呆在这里。
要是谢冰林在这里定会说一句已经烂大街的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都是美好的。
“老爷,老爷,衙门有公务,要您去处理。”一个小厮走得有一些气喘。
“什么事啊,今天休沐,明天再处理吧!”难得有这么一天清闲的日子,怎么能就这么破坏了。
小厮呐呐地说道:“是百货市场的人来报官。”
听到是百货市场的人,周鹏思索一翻,“待本官更衣后再去!”
“小的告退!”
周鹏起身离开,李月儿头也没抬一下的,可刚才他听到百货市场的时候,她的眸子有一丝闪动。
在一旁的周玲梅却注意到了,待周鹏走后,“娘,可要去百货市场走走!”周玲梅在无人的时候,都是直呼李月儿为娘的,她认为这只是她的娘,与旁人无关。
李月儿神色微动,周玲梅见她眉头有所松动,“女儿也没去过,不过听下人说,那百货市场卖的东西可多着呢!”
李月见女儿眼中的期盼,轻轻地点点头,“明儿再去吧!”她虽然对周鹏已经寒心了,可这个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而且此生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周玲梅脸上那神情仿佛照耀了李月儿,眼晴笑得半眯了起来,嘴角处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小酒窝。“女儿这就去安排。”
见女儿如此高兴,李月儿怔住,她是有多久没见到女儿脸上笑出了小酒窝,那是很多年前吧!
这些年虽然衣食无忧,可到底还是苦了女儿。
她不求女儿能嫁到什么大户人家去,只希望女儿嫁到正常人有做一个妻子。
她现在是周鹏的姨娘,但她对这个身份简直厌恶极了。
……
周鹏更衣后,急忙忙地往百货市场赶去,这百货市场可不止是谢冰林个人的啊,可还是司光昭的啊!
司光昭周鹏一个小小的县令,他还是得罪不起的。
他可不敢等他们把人送到衙门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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