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透云角,朝露挂叶梢。
清晨的安宁也冲淡不了眼前紧张的局面,周围一圈衣着粗狂凌乱的大汉将护卫团围在中心。
只见为首的一恶汉将手中的板斧重重地往地上一磕,大喝道:“呔!此路是爷铺,此处是爷住要走爷的路,留下你内裤。”
凡乐和徐大诗一阵愕然。
这是哪冒出来的不专业的劫匪!
见过劫财的,见过劫色的,但劫内裤却是第一次听闻。
但见站在前面左边手拿长刀的那大汉,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名“劫内裤”的武者头上。
大骂道:“酷酷酷……酷你娘的头。老子就说让你守山寨你偏不听,劫匪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给我重新喊口号!”
手拿板斧的恶汉似乎有些惧怕身边的这名手拿长刀的武者。
听闻话之后,怯生生地“哦”了之后,又重重地将板斧向地上一磕,似乎准备重新叫出什么口号来着。
还没等他再叫喝出什么,旁边陡然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痛吼。
只见手拿长刀的大汉抱着脚在原地痛吼连连,不住转着圈。
凡乐很是惊愕地看着那名手拿板斧的恶汉,钦佩的眼神从眼底闪过。
这真是一个队伍的队友吗,只怕是护卫团这边派过去的间谍吧!
看到身边的同伴被自己的板斧砸的痛不欲生,板斧恶汉已是吓得语无伦次。
不过他带着丝丝颤抖喝叫口号已经喊出,“此……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留下小命来。”
那跳脚的武者汉子一把扔掉手中长刀,又是一巴掌呼在板斧恶汉头上,将其扇到一边,口中大骂。
“栽你娘的个灾星,开你娘的开裆裤。咱们只是劫匪,劫财不劫色,谋财不害命。咱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你这种不良行为简直是在败坏我们队伍的风气。”
狠狠一脚踢开板斧恶汉。
只见那武者汉子勾起地上长刀,反手一抄,虚晃两道刀影。
冲着护卫团等人方向大喝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四周劫匪这才配合地将手中的各种刀枪武器舞弄作响,凌乱不堪地喝道。
“交出过路费……”
“放下手中的护林养路费……”
“想要过,留下路过税,车马税,滞留税,暂住税……”
太不专业了!
路过税、车马税、滞留税好说,但何来暂住税这说。
而且有些税都交叉,算是重复征收吧!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站在凡乐身旁、较真的徐大诗几乎要拿出小黑板给这群劫匪敲重点了。
当然就算情况允许,作为一名炼丹都能炼炸的渣渣,拿着小黑板肯定敲不过这群劫匪。
看着对方的表演,凡乐目瞪口呆看着那群乌合之众。
心中感叹道,好生生的一队有前途、有理想、有抱负的劫匪团就这样被糟蹋了,这个劫匪头子不专业啊!
一直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那群劫匪“自编自演”导演了一篇闹剧,直到现在落幕。
旗团长冷冷一笑,终于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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