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出门带不带钱它是一个不可预测之因素,每个人每天出门都在带钱与不带钱这两种变量中徘徊,你只有在出门后需要用钱的那一刻才发现你有没有带钱……”
那客店伙计已经听不下去了,也懒得再听,冲着客店内大叫。
“店主,有人吃白食!”
“哎哎哎!你这伙计……”徐大诗正待又说些什么。
凡乐已经赶到了,没来得及打招呼,连忙阻止那客店伙计,“这位伙计,先等一下!”
而这时,徐大诗已经看到凡乐,两眼都直了,“咦……凡兄,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徐大诗又向凡乐身后看去,似乎在找寻什么人,疑道:“安君子和大宝呢?凌子兰怎么也没见她?”
老乡见老乡,那是两眼泪汪汪!
“说来话长了!你这是……”凡乐没有回徐大诗的话。
问着徐大诗,眼神看着一旁的客店伙计,分外不解。
徐大诗还没说话,那客店伙计翻了个白眼,“吃饭不给钱还有理了,就算找人帮忙说理也没用!”
徐大诗都急眼了,眼见凡乐在一旁,觉得自己内心受到了羞辱,冲着那伙计急了。
“我又没说不给!我的意思是说等我明天带来再给也是一样,今天只是忘了带而已,你这伙计怎么如此较真呢?”
“好了,好了!”
凡乐从刚才隐隐约约听见的谈话,似乎大致知道什么情况,连忙叫过伙计到一边。
付完徐大诗那桌的账,凡乐又叫了一份茶水点心。
两人坐在角落的小桌上,边吃边谈。
“凡兄,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红杉区,当时我乘坐七零二跨区专车过来,长途行驶差点没坐吐了,你是怎么过来的?对了,安君子和大宝他们人呢?”
徐大诗见到凡乐似乎特别高兴,直接问了一大串。
凡乐只捡着紧要的讲了,讲着他被堂主前辈一路带了过来。
听得徐大诗一阵惊叹。
虽然只有短短一晚上,但这经历那可真是够曲折的。
不过凡乐却是看着徐大诗不解了,“大师,你不是在丹学院中么,怎么出来的,不是说学院不允许学员外出的么?”
徐大诗讪讪笑了笑,左右其他,“这个……嗯,这个……”
凡乐忽然想起早上在客店的趣闻,兴致勃勃地问道。
“对了,大师!早上我还听说丹学院出了件大事,说是月底会考的时候有学员炼丹药的时候把炼丹房给炼炸了,你不会是被吓到了逃出来的吧!”
“怎么会?大师炼丹可是厉害的很,我跟你讲,我炼丹那可是……可是……”
说着说着,徐大诗脸一红就说不下去了。
结合方才隐隐约约听到徐大诗似乎说自己是个闲散人员了,凡乐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惊问道。
“大师,那个把炼丹房炼炸,被学院赶出去的学员不会就是你吧!”
徐大诗脸更红了,“人艰不拆好么!”
凡乐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在体学院里就已经浪的不行。
不想这还有一个更浪的,直接把丹学院炼丹房给炼炸了!
简直就是浪的飞起啊!
想到这里,凡乐已经服了。
大师就是大师!
凡乐喝着一口茶,就差没让伙计给他抓把瓜子了。
“大师,请说出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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