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耐回到:“小白,那只老狐狸确实没有骗我们……在这个箱子底下,确实有一块木垫。箱子看似放在石台上,其实承受它重量的,是下面的那块木垫。”
吴耐抬起头来继续说到:“怪不得刚刚我们明明有触碰过石座,机关却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木垫上的重量没有变化,那么只是触碰石台,是不会影响到机关的。”
白郁依旧小心翼翼地把剑压在墙缝上,问到:“那么兄长,你刚刚说到,如果宰相没有骗我们,那意思就是说,我们若是敢泄漏这里的秘密,他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了?”
“嗯,可以这么说。”
吴耐拍拍白郁肩,意思他不用再担心机关了,然后又疑惑地自语到:“奇怪,既然这里有秘密的事情是真的,而且听口气还非常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不惜一切,绝情的把所有知道秘密的人全部都抹杀掉。啧……那么他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放我们一马呢?”
吴耐实在想不明白,他心中清楚,跟外国使节比武这种事,对吕云河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国家大事。
简单来说,自己对吕云河来说,可有可无,真要办了自己,无非就是惹皇帝陛下不高兴而已。
吕云河是三朝元老,且位高权重,皇上不但很崇拜他,他还是皇上的恩师,就算违背了皇上的意愿,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
那么,这老狐狸到底是为什么呢?
吴耐实在是想不明白。
一旁的白郁没有打扰自己义兄的思绪,他一语不发的在一旁等着。
吴耐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白郁说到:“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小白,我们上去吧!”
白郁点了点头,于是二人顺着地道,走回了尚武殿。
二人在上层的暗门前先听了听响动,确认了尚武殿中果然无人,随后找到机关打开上层暗门,一路走到了尚武殿的内院。
外面的乌云此刻已彻底散去,看到久别重逢的月光,吴耐感觉自己如同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白郁此刻问到:“兄长,现在出来了,外面也没什么动静,我们是不是直接回别院去?”
吴耐对白郁说到:“小白!脱衣服!”
“哦,”白郁正要解扣子,突然问到:“啊?兄长?为何要宽衣啊?”
吴耐一边解着自己扣子,一边说到:“小白!我们的夜行衣是双面的!你忘记了?”
白郁这才反应过来:“哎呀!今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都把这茬给忘了!”
二人把衣裤翻了一面,然后又穿回了身上,一身黑衣,瞬间变成了一白一蓝两套不同的衣裳。
吴耐笑了笑,指着自己这身白的调侃到:“小白,我觉得白色的这套应该是你穿才对。”
白郁认真的回到:“兄长,虽然我姓白,但姓白的人,并不一定就要穿白色的衣裳呀。如果一个人姓雷,那他岂不是要天天被雷给劈一遍了?”
吴耐笑道:“小白,我觉得你以后就算不靠剑吃饭,跑去天桥说相声,你也一定饿不死……”
“啊?”白郁又听得不明就里。
“没什么,准备回去吧,我先探探路。”说罢,吴耐推开尚武殿的院门,伸头出去探了探,他发现,四下确实没有一人,吕云河果然把人都撤走了。
“没人,走!”
吴耐大摇大摆的走在正路上,白郁有些不安心,问到:“兄长,我们还是小心点吧?”
吴耐回到:“放心!老狐狸铁定把人都撤走了,咱们只管安心走。”
吴耐刚刚说完,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怒吼:“什么人!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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