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魏夫人竟耐着性子听完凌青檐同程牧说完魏云清的病情,虽说脸色不好,却也未说什么。程牧见魏夫人还算平静,松下一口气,私以为起初她的那般模样应是关心则乱而已,程牧的未尽之言也只能同稳得住些的魏平原说。
蛊,只有木图人或是西月人能解,眼下能想到的、会解的只有飞雪阁的木先生,至于怎么个解法,解完后会是个什么情形,说实话程牧知之甚少,况且这些怕是也不好教爱子如命的魏夫人听到。
程牧引着魏平原出了房门,因着魏夫人在场,云生等人也皆从屋内退了出来,屋内仅剩凌青檐一人。
看上去还算冷静的魏夫人,想要凌青檐也一块出去,
“檐儿,我这心跳的厉害,可否给我取些水来?我服些定神静气的药。”
凌青檐还想为洛川接骨,不好直言拒绝,便换了个说法接了话,
“夫人挂念爱子,情绪激动本是常理,不若我给夫人行一次针吧,比服药要好些。”
就在青檐从榻边的药箱中取出金针这一瞬,魏夫人突然起身,快步向前,直奔洛川所在诊室里去了。
为人父母者,爱其子女。为了自己的孩子,做母亲的,任何事都做的出为了魏云清,魏夫人同样什么都做的出。
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身上所佩戴的首饰,除去美丽,还有别的用处,比若,杀人。
极怒的魏夫人看着榻上昏睡的洛川,满脑子只剩一句话,“妖女,这个妖女。”
当她把金簪拔下进我在手中之时,狰狞的面孔,从牙缝中蹦出的“妖女”,还有能够推开赶来拉住她的青檐的那股子力气,无一不说明着她爱子,她恨能伤他孩子的所有人,本该令人动容的情感,却是要以鲜血来祭奠。
金簪眼看着就要扎进洛川的脖颈里,摔倒的凌青檐挣起身来,把魏夫人撞到一边,张开双手将洛川护在身后,大声说道:
“你清醒一点,害云清的另有其人,与洛川无关,无关。”
魏夫人可谓是女中豪杰,一个深闺妇人,被撞开竟很快又窜到了榻前,恶狠狠的说道:
“怎会无关?她一个不祥之人,都是因为她,才会害得我们一家人伤的伤,病的病,现如今,还把巫蛊那样的邪术也给引了来,还说不是妖女?”
说着扬起手臂不管不顾的便要刺下去,像是连同凌青檐也一齐给打发了,就在此时,榻上的洛川撑着榻边用脑袋将青檐往旁边一顶,金簪落了空。再扬起之时,洛川扯着魏夫人的长长衣袖顺势一掀,将她掀倒在自己身前,用手肘勒住她的脖颈,恨不能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
“青檐,金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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