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儿活力。
西小年看着这样子的甘天佑，心里居然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她皱眉，系统立刻给出了答复：“这是受到了委托人凤羽的情绪影响，毕竟在凤羽心里，甘天佑是曾经爱过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情绪的。”
对系统的解释西小年表示疑惑，但也没有多想，来日方长，多做几个任务就会懂的。
如果是凤羽的情绪影响的话……
西小年沉了沉眼眸。
“你后悔吗？”西小年淡然开口，带着她独特的说话风格。
“后悔？后悔什么？”甘天佑叹了口气，他做过的错事太多了，已经不知道西小年指的是哪一件了。
“后悔杀了凤羽。”西小年说道，“她很爱你，也很恨你。”
甘天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爱我，又或是恨……”我字还没吐出来，甘天佑猛地抬头，手握住牢里的栏杆，眼睛瞪得大大的，情绪激动地喊道：“你是凤羽对不对，对不对！”
早该想到了，凤羽，凤小羽。
还有那风速不拖泥带水的手段，都带着凤羽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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