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仙君心中恼恨,紧攥着的双手都快将袖角给绞烂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闯上仙界,还私会圣君,真是无耻至极!”
等陌彤身影消失之后,她才悄悄进入到那小屋,一眼望去,屋中空荡荡的,除了那张大床之外什么都没有。瑶琴走近床榻,夜黎毫无所觉,仍旧睡得香甜,她的眼中满是痴迷之色,伸手颤抖地抚上他的消瘦的脸庞,她呢喃道:“圣君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谁都无法将我们拆散,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过了好一会儿,瑶琴回过神来,她这才发觉自己体内的雌蛊仍旧躁动不安,而夜黎却没有任何不适,她急忙探上夜黎的脉象,“蛊虫呢?这怎么可能!那人不是说过这蛊无药可解的吗!骗子,都是骗子!完了,全完了!”她颓然跌坐在地,然而不一会儿她又站起了身,眸中闪过一抹狠色。
虽不知夜黎体内的情劫蛊是怎么消失的,但床单上那一抹嫣红以及夜黎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让她眼中冒火,她嫉妒的发狂也气的发狂,恨不得将这两人都撕碎。
她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臂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一掐倒还是真是给了她一个灵感,她邪邪地笑了起来,起身缓缓将自己的衣物除尽,一件一件撕碎扔在地上,而后又在自己的身上使劲掐出红痕,接着她将夜黎的衣襟敞开,自己则裸着身子躺倒在他的臂弯。
闭上眼,瑶琴的唇角扬起满意的微笑,心里暗道:“这次真得要谢谢凝莜那个贱人了!看在你为我制造了一个这么好的时机,此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哈哈哈……”
半个月后陌彤出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容虽然憔悴,好在已有了血色。情劫蛊确实如传言所说并无解除之法,陌彤虽已恢复大半神力却依旧无法将蛊虫彻底除掉,如今也只是使用了一些手段将其与外界隔绝,封印在自己体内。
她如今非神非魔非人,身体却也还是承受不住这蛊虫,她的肉身已经出现了腐蚀的痕迹,脸上也有多处伤口,因而她不得不将自己裹进宽厚的斗篷中,浑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一心只惦念着夜黎,她直奔夜黎的府邸,然而隐在暗处的她一路上却不时听到有仙人谈论着圣君与瑶琴仙君即将成婚。
原先她是一点也不相信,只当是他们茶余饭后的消遣之说,她确信夜黎心中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别人,之前夜黎就算是中了情劫蛊都没有与瑶琴亲近,如今没了情劫蛊的束缚他更是不可能会强迫自己的。
然而当她看到张灯结彩红绸遍布的圣君府邸时,她所确信的一切都轰然崩塌,眼前的一切无非提醒着她自己是有多蠢,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战栗着,一片片喜庆的红色刺痛着她的双眸,她生生忍住眼角即将滴落的泪,嘴里不停呢喃着:“这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
陌彤双手掐诀,下一刻人影便出现在东北角的梨树下,梨花依旧,竹屋依旧,她心中稍安,然,她正欲上前,却看到瑶琴从竹屋推门而出,笑得一脸娇羞。陌彤立即闪到梨树粗壮的枝干后,心中苦笑:“陌彤啊陌彤,这回你该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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