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太师在这里,说话只怕不会这么强硬。
从安却拧着眉头,表示反驳“出头简单,料理可不易,宗族关系复杂,稍有不慎会叫人戳脊梁骨哒。”
“我倒是觉着太师不过是说说而已。”从安一本正经的分析“若是老太师在时,说这话还差不多。”
萧允辰一挑眉“赌不赌?”
“赌什么?”从安眼睛一亮。
“赌孤独枫会不会轻拿轻放。”萧允辰戏虐的笑着:“你要是输了,便要为为夫洗手作羹。”
“那我要是赢了呢?”从安不服。
“那为夫就替你捏肩捶腿。”萧允辰得意的说。
从安眯眯眼睛一口应下,总觉着有阴谋在里面。
此事发生在上午,可尚未到日落黄昏,便有消息传来。
孤独家二房一脉,被清出族谱,老夫人也被送到庵庙吃斋念佛。
手段不可谓不利落。
从安听到的时候,手中的苹果都掉了,满脸的错愕。
“他当真这么狠?”从安追问孤独雨兰。
孤独雨兰重重的一点头,眉眼间的愁云也算是散了。
从安尚有些不信,又问了句“你确定去庵庙的是老夫人?”
孤独雨兰再点头,她听到消息后亲自去看了,确确实实是老夫人没错。
如今街头巷尾还在议论这件事呢!
从安拧着眉头,总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
如今老太师尸骨未寒,老夫人便被儿女送往庵庙,孤独枫雷霆手段,就不怕旁人戳他的脊梁骨吗?
孤独雨兰明显也想到这一点,她压低了声音,道:“二房那一脉,原本就与老夫人亲近,父亲在时曾经说过,二房成事不足,格局太小,此次之事十有八九是他们撺掇的没错,只是…”
“只是没了他们,老夫人也未必会再起波澜。”从安接口,目光里带了丝迷茫。
“是这样,”孤独雨兰不安的道:“我原以为兄长只会问责,最多关几个罪魁祸首的禁闭,没想到兄长会下这么狠的手。”
她咬了咬下唇看着从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下头乱哄哄的一片。
司澜竹匆匆走来,对着孤独雨兰道:“兰姐姐,他们又来了!”
见到从安投来的疑惑地目光,孤独雨兰苦笑一声,对着从安道:“二房的那些人。”
“他们方才来这里闹过一次,应当是听闻了早上的事,孤独家的那几个掌柜早有准备,他们一砸东西,便叫人堵着嘴赶了出去。”孤独雨兰平静地道。
“我叫人通知了兄长,那边还没消息传来呢,这边倒是又来了。”孤独雨兰又看向从安,竟笑了一声,嘲讽道:“娘娘,您知道吗?我刚才还以为他们是来找我,想要我替他们求情的。”
从安挑眉,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操作没错啊!
“可他们却是来砸东西骂人的,还说这些本该是属于他们的铺子。”孤独雨兰说的平静,也正因如此,她连面都没露。
从安倒是吃了一惊,这下她都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蠢还是拎不清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笑问:“要是那些人哭着来找你,想要你帮着求情,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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