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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索纳塔感觉菊花一阵阵刺痛他醒了过来,就见他身后一个丑陋矮小的雄性兽人对着他的菊花运动着,这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处境让他怒不可遏,他想转身打死这个不要命的兽人,可他发现他居然浑身瘫软燥热,被他这么……一开始特别疼可现在他居然觉得很是舒服,视线渐渐迷离起来……

另一边幽释浸泡在冰冷的河水中让他身体内的燥热褪去不少,他来到岸边擦干身上的水穿上兽皮裙回到他的草屋内,叛徒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次日清晨,索纳塔醒了过来,后面还疼着还流血估计已经惨不忍睹了。

昨夜他不知道被多少雄兽人给……早上起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后面一动后面就钻心的疼,他慢慢的挪回幽释所住的草屋,昨晚他不知被谁暗算,一想到这里他就恨,自从来了这鬼地方,他被害的这么惨,雄性象征没了不说,菊花也不保,都是那个可恶的小雌性,他一定要毁了她和那个该死的巫医,还有那个把他打晕的人他通通都不会放过……

被惦记的某女睡得没心没肺,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梵,梵在家就出来我有事儿”幽释一大早就来了。

竹笙用手捂住冷柒柒的耳朵示意妖梵出去看看,妖梵不情不愿的下了床,一件幽怨的出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雌性没让你交配”幽释看着他着怨夫脸很是嫌弃。

“滚滚滚,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什么正经事儿我就要揍你了”妖梵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扰人清梦他还有理了。

“部落有叛徒这是正经事儿吧?”幽释说完后就见妖梵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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