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这一句,名词解释,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真不如人家黄宏的小品,拿着手机身子一边晃着一边说:“移动电话,要移动着打。”多形象,多好理解啊!
这样一想,又有了改动讲义的冲动,然后就想,如果是我去讲这个培训课,我肯定是会把黄宏的小品,给大家演一遍的。那样,一定特别生动有趣!听的人绝对不会打瞌睡,并且保证听得懂!
年初在公司总部听大阿福讲这课的时候,我好象睡着了吧,要不,就是去广州移动了,总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就象没听过一样,现在全靠自学。
好在,我是从新疆当年曾经是最著名的实验中学出来的,那三年高中,我们只学会了一件事:“自学”。当然,也有名师,更多是几句点拨,功夫修行啊,全靠自己的。所以这所学校出来的学生,如今都有不平凡的成就。那个带大家疯狂喊英语的李扬,就是一个,论辈份,师兄来着。而这个“疯子”呢,敢带着全国的年轻人大声喊出英文来,却从没听过他讲一句广州话。把自个儿的工作室安排在了黄花岗72烈士身旁的疯子,不仅敢和英雄为邻居,也敢和一堆骨灰级的工作者为邻。就在烈士园与很低调的地震局夹缝的小巷深处,走过一堆殡葬业的门脸,就能找到这个疯子师兄的工作室了。他再疯,也不敢在广州疯狂地喊一句广州话,这事,一直让我觉得相当有趣。打脸吧!呵呵。还有那个地震局,通过卖进了华硕电脑,我认识了可爱的腾浪哥哥,他多帮我啊,身形不高,还帮我扛电脑呢!多好的甲方啊!当年,我可是“”人啊!腾浪哥哥说,地震局长就是我们新疆调过去了,因为当年把伽师的一次地震报得特别准,就给南调了,作为奖励!
电脑上才琢磨了一句,我那脑子里啊,就好象刹不住车似地古今中外、天马行空开了:从黄宏小品开始,一会儿跑到广州总部的年初培训课,一会儿又跑到20年前的新疆实验中学,一会儿还冒出了擅长带一群人一起“疯”的一个名人师兄的广州趣事一会儿又到了中科院的单位,最后总算转完一大圈,回到咱新疆人身上了。而此时,嘴里的梨子,早已经被我那没闲着的嘴,给同步加工成了梨皮和梨核。唉,捧在手上不是个事儿,应该去喂给咱们学打鸣辛苦了的鸡们去吃。
一把梨皮撒下去,鸡头们伸出来,接着二次加工,速度很快,态度很积极。
最能叫的那个家伙,果然有力气,独占了那个最大的核。不过,我估计,国庆大宴上,它肯定是第一个给我家盛宴献礼的那只。
老妈很环保,人吃不了的,给鸡吃,鸡拉出屎了,就给花草还有她种的菜们施肥,最后,等过节了吧,鸡变成了肉,又吃回了咱家人的肚子里,还和着它们的绿色肥料滋养的小菜。
地虽然面积不大,居然能发展袖珍型绿色农业,住一楼的好处,确实是体会到了。
当然,比起之前的平房时代,前后两个院子的土地,供老妈消遣,现在活着,这真叫一个委屈了。连块儿能好好长菜的地,都没有。
看着鸡们争先恐后地吃着俺的梨皮和梨核,太阳也暖暖地晒着后背,那一时间,鸡屎味儿,似乎都不那么臭了,反正生出了一种很温馨、很田园,很陶渊明的感觉来了。
可惜,这种对着鸡窝发呆的事情,和我们这种正值壮年的人们的身份不符,甚至,连晒太阳的权力都是那些个老人家和小孩子们的专利。我们这种人,最应该呆的地方,就应该是电脑边,或者车里,或者客户那儿和去往客户的路上。
怕未知的异样眼神,我还是很快收回了陶渊明的感觉,蹿回到了那页的讲义旁。我的房间,只有西晒,并且一天中,只下午最后几个小时内,才会充满阳光。
不知是哪位设计师,设计得我们这栋楼,整整一面朝南的楼面啊,居然只留了一扇约5080的长条儿窄窗,照耀着卫生间。这倒让我,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一大早,晒着太阳,坐在马桶上看看书报杂志,当然,现在有笔记本电脑了,也一样被我带进了卫生间,好充分享受阳光的好处。
至少,在这里晒,理所当然吧,没有异样的眼光投过来吧!
可惜啊,多好的太阳,居然用大半天的光景,用来晒热一大堵楼房的侧墙!
思想天马行空在全国的土地上溜达了一圈过了,梨子吃过了,鸡也跟着吃过了,大闸蟹的泡泡们也数过了,陶渊明晒着太阳也走远了,实在没理由再去“顾左右而言他”了,我只好,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坐回到了电脑旁边,因为来自东南西北的太阳,以及太阳的反射光,都照不进来,我的小屋,比哪里都凉,现在距离冬季供暖,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而最近的温差越来越大了,只好加穿上毛衣了来对付了。这次不得不认真了,谁叫前几天,就因为大意了,没意识到新疆的降温是实实在在,不忽悠人的,和广州的天气不一样,说冷就冷,必须立即反应,立即添衣的,结果给冻感冒了。
“通信”、“通讯”
再次盯着电脑,居然又让我琢磨出了新问题:“汉语太厉害了,这通信和通讯到底有啥区别呢?为什么我们公司叫通信设备分公司,而不叫通讯设备分公司呢?”
这个重大的发现,让我隆重地用笔记下了,打算好好请教一下我们的技术权威。因为网络还没有开通,我留着这个大问题,盼着能提问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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