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郡主先是一愣,后也以为风则栖是在笑话沐夭夭,道,“老板你别说笑了,快点说价格吧,本郡主还着急回府。”
风则栖认真道,“没有说笑,就是一万两黄金。”
沐夭夭得意洋洋的冲常宁郡主扬了扬下巴。
常宁郡主呆滞住,她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这个奸商不会是联合沐夭夭一起欺骗本郡主吧!”
风则栖付之一笑,“还是郡主说笑了,正如郡主所言,在下也只是一介商人,又怎敢欺骗安亲王府的常宁郡主呢?”
郑姝篱问:“可这玉枕怎么可能一万两黄金?我看最多也才值一千两银子。”
常宁郡主附和,“就是!你这家分明就是黑店!你信不信本郡主派人砸了你的店!”
风则栖听了,渐渐收起笑容,“这家店是我开的,东西是我的,价格自然由我来定,顾客对价格不满是常有的事,我又没逼着让买。况且打赌之前我问过郡主,是郡主自愿去赌,现在倒怪到在下头上了,安亲王府就是这样仗势欺人的?”
沐夭夭借机插嘴,“就是就是,常宁郡主你输不起大可直说,不要这样拐弯抹角的,羞不羞人呢?”
“你!你们!”常宁郡主气急败坏。
沐夭夭又故意道,“哎呀!老板,刚刚打赌的时候没有立字据,你说某人不会因为输不起嫌丢人而不承认吧?”
“这位小姐说得某人可是常宁郡主?”风则栖摇头轻笑,“怎么会呢?常宁郡主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言而无信的话会更丢人吧,况且区区一万两黄金对安亲王府来说也不值一提。”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常宁郡主只能硬着头皮道,“本郡主自然不是像你们这种无赖,只是……”
风则栖打断,“郡主都这样说了,那就请郡主去柜前付账吧。”
常宁郡主脸色难看,那可是一万两黄金啊!就算他们府上付得起,可父王一定会痛骂她一通还不会给她善后,到时候丢人的还是她,这个哑巴亏她可不想吃……
她求助的看向郑姝篱,郑姝篱对她点点头表示安慰,看向风则栖严肃道,“敢问老板可是对安亲王府有什么仇怨。”
风则栖低头抿了一口茶,对郑姝篱不屑一顾道,“此话怎讲?”
郑姝篱义正言辞道,“老板你说是你的东西价钱由你来定,话说得轻巧,但老板你的价钱并不符合市场价。刚才老板又咄咄逼人,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打赌,明显是故意给我们下套。愿赌服输可以,但也要在避免上当受骗的前提下实现。”
风则栖眯了眯凤眼,道,“这话在下已经回答过了,在下一介商人怎么敢欺骗郡主?而且也是郡主自愿打赌的,郡主身份尊贵、见识广阔、心思细腻,自然是非在下能比,郡主又怎会中了在下的套呢?”
沐夭夭似是怜悯的看向风则栖,老成的劝慰道,“老板,还是算了,这世道人心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了解某人的脾性还是莫要得罪了人家,人家家大势大,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再这样下去,你的店恐怕就保不住了,还是算了吧,不要跟人家杠了,你杠不过人家的。”
常宁郡主青筋暴起,还没等郑姝篱阻拦,她呼了一口恶气道,“好!本郡主愿赌服输!”
风则栖大笑,看向沐夭夭道,“这位小姐此言差矣了,你看,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向郡主这般深明大义、言出必行之人。”
只听常宁郡主生硬道,“只是本郡主出门没带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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