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葵兄和姚江兄的伤势严重吗?”
“不严重。”
段莉说道“离红岩寺还有多少路程。”
“天黑以前就能到达,到了红岩寺可别忘了,比酒之约。”
段莉不清楚的问道:“谁与你比酒了。”
“你忘性真大,昨天还与我们喝了几碗,并约定今夜来一个龙凤大比酒,这么快耍赖了,要是不行,就投降算了,我们也不与你计较。”
“谁与你们约定比酒了。”
“我是于你你开玩笑的,你可别认真。”
“不会,不会的。”段莉口里答着,心里糊涂的很,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跟我开,说也奇怪,常言说得好,无风不起浪,他们说话古古怪怪的,难怪有啥事瞒着我们。
黎平听了他们的谈话,也觉得困惑不解。“丛有兄,你们好像有啥事隐瞒着我们,即然我们是朋友,何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跟我们讲一讲,这几天我们一直不知被怎么人关在地牢中不能出来,外面发生的事我和段莉一点也不知道。”
丛友拍着胸脯说“我们当然是好朋友,朋友说的话我们一定照办,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不要问那么多,一到红岩寺不就知道了。”
“然到这会不能说么?非得等到红岩寺才说。”
“黎平老弟,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跟我说过的话我这个做兄弟的那能违背呢。”
“我不知道我说过些什么话,真是些怪事,我才回来……。”
丛友打断黎平的话说道:“你把我搞糊涂了,我们都是些粗人,搞不清楚你们的事,你们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们也搞不清了,有事到红岩寺再问。”
“我会一五一十的把这事跟你们说的,不要急于一时,知道只会对你们没好处。”友葵说道。
黎平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了声“好,不难为你了,有事到红岩寺再说。”
“这才够朋友。”
没有把事情搞清楚的段莉心里很烦,而烦闷的心情又无处发泄,只好对黎平吐露“平哥,他们说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咱们问东他们说西,怎么我喝酒,喝了几大碗哪,怎么今晚与我比酒啊。好像说的不是假话,如果是玩笑说的不应该这么说。”
“有啥办法呢,他们又不跟我们说,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丛友真是个糊涂蛋,没一点头脑,跟先前与乌山派的打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也不问问清楚就动起手来。”
“不要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这是事实,并不是坏话。”
“他们不知为什么要隐满事情的真像啊。”
“怪事还多着呢,他说,你先前跟他交待过,意思是说,对你什么也不用解释。”
“瞎猜也没有用,还是省省脑筋吧。”
“跟这些糊涂蛋在一起,真不知会出现啥问题。”
“反正也快到了,还有啥问题。”
两人闲聊之间,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由于相距太远,一时还看不清。丛友说道:“好像是一群和尚。”
黎平举目一看,便瞧得清清楚楚“是红岩寺的和尚,奇生也在里面。”
“想不到时隔半月我们又见面了。”
“不知这个调皮蛋有没有变化。”
“我看还是老样子,甚至比以前更调皮,更会捣乱。”
“这可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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