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家丁发话道“少爷你二十个铜板一担的不卖,为何偏要卖二两银子一担的柴呢”
“你知道个狗屁,我看到这个小白脸心里就不舒服,为什么他长得那样英俊而我长得这样就跟一头猪似的。说着说着双手握住肚子左右摇晃了一下。
“咳!少爷这一切都是你爹妈给的,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少爷,你的肚子什么越变越大。”
“都是你们给气的。”说完照着家丁的屁股就是一脚。
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
不一会兄弟两就买完了柴,收失好东西之后,就向常买东西,位于镇东头的那家杂货店走去这家小店与黎家的关系非常密切,平时的日常用品,米、油、盐之类的都是在他家购买,过年过节还经常走动走动互相串串门,今天也不例外。
小店的生意特别好,人来客往好不热闹,这小镇一共就只这么两家杂货店,另一家由于家里有事暂时停业一天,所以今天这边的生意特别好,老板和店伙计忙得团团转。忽然从店后堂传来救命声,顺着声音向后望去,店后是间四合院靠近店门左边最前边的第一间从房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只听得老板娘大声哀求道“不要糟蹋我的女儿!你这杀千刀的,我于你拼了。”说着一头向那人撞去。
这时围观的人群一拥而进,兄弟俩也跟了进去。他们俩向房内一看不觉同时一愣,这不是刚才那买柴的胖猪吗?黎平问店伙计道“这人是谁,什敢在光天化日下强抡民女呢!”店小二气愤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哑,这就是镇上有名的恶猪。
恶猪的爹是本镇最有钱有势的大财主,恶猪排项老大,叫朱八斗,他手下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叫朱九斤,另一个叫朱十两。恶猪一向恶贯满盈,刁横跋扈。“吃、喝、漂、赌、沾五毒具全,坏事做尽,全镇无人不恨无人不怕,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全仗着他家有钱有势,又养了一群打手,动不动就打,看中了谁就抡,这不又来抡人来了。
“还有没有王法!”
“这年头王法被老鹰叼走了,谁有狠,谁有钱就是王法”店小二不平的说道。
“这是什么世道”
只听得恶猪大叫着从房中溜了出来,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瞧了过去,这目光中含着愤怒又含着对受害人的关心于关怀。
“你这小婆娘敢咬老子的耳朵,给我上!把他妈的小店给老子砸烂了。”
五个打手一听就住房中冲去。
“住手”黎平大喊一声从人群中走出,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瞧了过去,那是一种怀疑和充满希望的目光。
“是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嫩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赖烦……”他怒眼一瞪,原来是刚才那卖柴的小白脸,心里的火更是向上直冲。“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你这小白脸”。
五个打手一起把黎平团团围住,但谁也不敢上,他们怕黎平手中的扁担。
黎平一见阵势心里想:打蛇要打头,擒贼先擒王,不如先把那“恶猪”撂倒再说。
恶猪一见没一个动手,便大叫道“上哑!谁先上奖银五两。”
有二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一听这话更向前冲了上去。只见黎平将扁担一挥,扁担舞得“呼呼”生风,向着那两个家伙的脚一扫,“汪汪,汪汪”那两个家伙活像两只疯狗抱着脚叫个不停,倒在一旁不能动弹了。
恶猪见状,随手拿起一个大坛子,奋力向黎平砸去,黎平用扁担迎了过去,“哗”的一声大响,坛子被敲了个粉碎,黎平一个键步冲上去照着恶猪的脑袋就是两扁担。
只听得二声闷响,那恶猪直挺挺,硬梆梆仰面朝天的向后倒去。“嘭”的一声闷响恶猪的脑袋正好碰在条石上,只见他双眼发直,直楞楞的望着青天,口中不停的冒着白泡。
“恶猪死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声,人群顿时大乱,一起涌出杂货店,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眨眼之间。
“平哥咱们离开这事非之地”兄弟两趁着混乱之机随着人群很快就出了小镇行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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