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活着,也从来都不讨喜。
如果能为他的神做点什么,他会很开心的。
曾经有个喜欢春伤悲秋的小姑娘问他,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极致的话,就会把自己放到尘埃底下?
他那时说应当不会。
如今却为一个人身份来历尚未与他讲明的人连死都不怕。
甚至希望以一死换他前途锦绣。
……真当如云霞所说,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会把自己当成沙堆里的细沙,东海里的水滴。
很没用啊……
阳光透过窗纱渗入房间,云辞的眼皮抬了抬,迷茫转醒。
“醒了?”
温锦寻喜怒不明的声音传来,那人去倒了杯水,末了叹了口气,冲外喊了声。
“彩玉。”
彩玉立刻应声:“殿下。”
“换壶热水来。”
“是。”
彩玉的影子袅袅消失。
云辞莫名惴惴,怯怯道:“殿下……”
温锦寻背对着他,逆光站着。
“再喊一声。”
他没有用商量的语气,看来是异常不快。
云辞一个激灵,立即反应过来:“锦寻。”
温锦寻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打开了门,寒风凛冽吹来,温锦寻似乎清醒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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