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寻低笑:“青衣害羞了?”
云辞不明白,这堂堂清国太子,怎么就突然个登徒子似的调戏起他来了。
只是过去二十年,未有人敢如此对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锦寻也不逼他,只是将他放在外边的手捂住,视若珍宝似的轻轻哈气,有点心疼似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冰?捂不热啊?”
云辞受宠若惊,忙抽回手,可温锦寻看似没用多少力,却紧紧禁锢他的手似的,愣是抽不出来。
云辞无奈:“殿下,这于礼不合。”
去他娘的于礼不合,温锦寻两世为人,就没合过几次礼。
温锦寻对青衣的软肋了如指掌,此刻便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怨妇模样:“青衣,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臣不敢。”云辞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一板一眼的答道。
温锦寻听的一阵牙疼,果断撒泼打滚道:“我不管,我就是觉得你生我气了,你得负责。”
云辞不太明白这他这神一样的逻辑,却被他的举动惊住,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点……父爱?
“我真没生气。”不知不觉的连自称都改变,云辞笑了下:“你快起来,这样岂不让外人看了笑话。”
“你在意?”温锦寻眸子一亮,云辞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便干脆闭嘴。
他看这人就算他说了,意思约莫也能被曲解个十八弯。
温锦寻却不依不饶了:“你说嘛你是不是在意了,说嘛说嘛。”
温锦寻是撒娇的一把好手,低沉沙哑的声线一软下来就能酥掉人的半边骨头,白斩鸡云辞哪里斗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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