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谢皇后得知君无言遇刺受伤,顾不得梳妆,便急急的赶往东宫。
“言儿,言儿!”谢皇后刚跨进东宫,便急着叫着君无言。
“母后?”君无言刚喝了药便听见谢皇后的声音,连忙起身下了床。
“你身上有伤,快躺回去。”谢皇后一进门,便看见君无言捂着伤处下了床,连忙阻止君无言的动作。“你这是伤了肩膀?”
“母后莫要担心,已无大碍。”君无言笑道。
“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查出线索?”谢皇后见他能说能笑,心下稍安。
“我与如风,皆认为是西晋派来的死士。”君无言道。
“哦?你与如风,竟这般默契?”听到君无言提起如风,谢皇后笑得有些意味深。
君无言并未察觉谢皇后的心思,便道:“如风此人机智果敢,本领不凡,昨夜多亏了他,儿臣才没有伤得更重。”
“是啊,若如风能一直留在你身边,就好了”谢皇后看着君无言,缓缓点头笑道。
皇宫之外,司马滢萱三人正聚在一间房内,也谈论着君无言遇刺一事。
“方才大厅之中,听得有人说君无言遇刺,也不知是真是假。”司马滢萱开口道,此时在房内,她摘去了帷帽,露出满头银丝来。
“要不,我们今晚进宫去打探打探?”沐以卿接过司马滢萱的帷帽,将其放好。
“不可,此时方才遇险,东宫之内戒备必定更加森严,我们若是这时候去,必定十分危险。”司马滢萱说完,看向了尧殇。
“昨夜一事之后,他们也会认为,我们不敢在此时上门打探,我们若进宫,只要小心一些,也未尝不可。”尧殇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桌子。
“既然如此,你们俩好好待在客栈,我晚上夜探东宫。”司马滢萱看了两人一眼道。
“皇宫之中危险重重,滢萱姑姑怎能一个人去呢?对吧,师兄!?”沐以卿赶忙给尧殇使眼色。
“的确不能让姑姑一个人去。”尧殇点头,“以卿,你就留在客栈吧。”
“我不!”沐以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夜,本该是宵禁过后的子时,却看见三道黑影在街上快速穿梭,只见那三道黑影到了宫墙脚下,便停了下来,这三人皆是一身夜行衣,黑布蒙面。
“叫你们两别跟过来不听,这么高的宫墙,现在还要姑姑我带你们翻过去,简直是浪费我力气!”司马滢萱的头发挽了起来,全包在黑布里,没有办法,大晚上的,她一头银发太过显眼。
“劳烦姑姑了。”尧殇淡声道,他不敢乱动真气内力,是以,需要司马滢萱带他上去。
“嘿嘿,辛苦姑姑了。”沐以卿讪笑道。
“你一个好好生生的人,自己翻过去!”司马滢萱哼了一声,只见她手下动作几番,又道:“这里有守宫阵法,我方才开了个小口子,进去之后便会闭合,动作快一点。”说完,便抓住尧殇的手臂,足下运气,要带尧殇上去。
沐以卿见那两人已经腾空,真的不打算管他,连忙运气跟了上去。怎奈宫门太高,还剩下一丈高时,他便气劲不足,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司马滢萱摇摇头,将袖子丢了下去,卷住沐以卿的腰,将沐以卿拉了上来。
“呼呼,吓死我了。”沐以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嘿嘿,还是滢萱姑姑厉害。”
“走吧。”尧殇俯身,跃下宫墙,司马滢萱白了沐以卿一眼,扯回自己的袖子,也飞身下了宫墙。沐以卿撇撇嘴,一跃而下。
“尧儿,你可能感应到龙佩在何处?”几人小心翼翼的避开宫中守卫,司马滢萱悄声问道。
在司马一族中,龙佩天生与嫡系传人有着特殊感应,但只限于男子女子与龙佩之间,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许是离东宫还远,此时并无特殊感应。”龙佩遗失上百年,关于司马族嫡传男子与其有感应一说,也是口口相传下来,尧殇并无此经验。
“那等靠东宫近一些再说,你且时刻留意的自身的变化。”司马滢萱点点头,又道:“这宫中也设有阵法,我走前面,你们俩小心跟着,尤其是你!”说着又瞥了沐以卿一眼。
“是,滢萱姑姑。”沐以卿笑着应道。
尧殇回眸,看了沐以卿一眼,又刻意放慢了脚步,见司马滢萱专注于如何避开阵法与巡逻侍卫,并没注意他二人,便压低声音对沐以卿道:“有些事情,不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管好自己的心。”
沐以卿愣了一下,道:“师兄,我是担心你的身子,才跟了来的啊,又不是为了滢萱姑姑。”
“我可没说,你为的是姑姑。”尧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跟了上去。
沐以卿站在原地,神色黯然,停顿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你俩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司马滢萱见才跟上的两人,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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