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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们小声应答退出屋内。

“两位请!”花小茜来到门口做请的手势示意杉玄和木清先行。

杉玄向木清点头,两人跟随花小茜的指示来到三楼悦音阁。此时的悦音阁尚未有歌姬在此坐镇,想必是客人们都沉迷于女色而不喜欢高雅的音乐。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她上来。”花小茜说完微微欠身向楼下走去。

“我们溜吧!”木清见花小茜走了这儿也没有人看管催促道。

“这笑花楼第三层不一般,与下面两层相比这儿的装饰尽显尊贵之意,且以前余留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一旁的小假山涓涓流水,加之三盆小树衬托,似有营造自然风景的意味。如此好的氛围,何不留下一观呢?”杉玄环顾四周劝说道。

“唉,你说留那就留下吧,我还能怎样呢!”木清叹了声气,坐在矮脚木桌前的软垫上等待歌姬的到来。

“这就对了嘛!”杉玄也坐在软垫上。

“两位公子久等了!一切准备就绪,请慢慢享用!”花小茜叫来四个侍女,前面两人一人手端果盘,另一人端着美酒剩下两人一人手拿檀香,一人手持大羽扇。四位侍女各司其职,在杉玄身旁的矮脚桌摆上水果,取出酒杯倒满美酒,在香炉点上檀香,大羽扇轻轻扇动。

杉玄与木清举起酒杯对碰小酌一口,闲谈起来。

不一会儿,屋内檀烟袅袅,香气四溢。一位面戴纱巾怀抱琵琶的青衣女子从后门走入房间,登上约有四平米大的台上跪坐在地,将琵琶竖抱左手按弦、右手五指轻轻弹奏。

铮铮铮!

青衣女子清弹三声引起杉玄与木清的注意,两人立即坐正面向青衣女子。见此,青衣女子似是微微一笑开始弹奏曲子。

清脆、圆润、浑厚、高亢之感在耳畔缓缓流动,大弦、小弦错杂弹宛如大大小小的珠子落在玉盘上一样,非常动听。弦弦婉转纤纤如雨声音隐含着呢喃细语,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中对爱人的思念。

青衣女子低眉信手续续弹,用琴声将内心的苦楚全部说出。接下来的琴声犹如莺舌百啭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的声音。一种愁思幽恨从弦中传出,似是爱人对自己不管不顾、长久未回信的埋怨。

铮铮铮铮!青衣女子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条。一曲终了,青衣女子收起琵琶就要离开,静静聆听曲子的杉玄恍然醒来,急忙挽留。

“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媛。”

留下这句话,青衣女子抱着琵琶离开悦音阁。杉玄呆站在屋内迟迟不动,嘴角念叨:媛。木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仍觉余音绕梁久久不散,一脸惬意的敲了敲如木头人的杉玄的后背道了声“走了”便向门口走去。

唉!杉玄常常叹了口气也出了悦音阁。老鸨花小茜在一楼等候杉玄与木清结账,木清掏出两个锦袋付给花小茜三千元石,嘴角抽搐的离开了笑花楼。听了一曲竟然要三千元石,还说是已经折过的了。心中在滴血的木清气愤的沿路返回也不等杉玄,一人先行离开。

当杉玄踏出笑花楼的那一步时,见到了身穿红锦衣的赵媛愣在当场。

“原来你喜欢这种地方啊!人不可貌相啊!”赵媛边咂嘴边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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