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荒草逐渐消失。一棵一棵树立在眼前。
再往前，出现了民房、酒楼和各种杂货铺的招牌。
招牌有木质的，也有那种布制的，它们在无日的阳光照耀下，泛着年久黑色的墨迹，漆黑而嘹亮。
不过要到达那个地方也并不容易，戈薇眼前出现了一条宽而遄疾的河流。
河流上漂浮着白色泡沫和断树枝。
夏月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她想寻找过河的桥梁。
只要过了这条河她就有信心了，她就有办法对付这个臭丫头。夏月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盘算着。
戈薇瞧见远处地上躺在一个老人，他用一只破草帽盖着脸。头枕在一根烂树根上。他脚下有只船。
戈薇瞧罢拉着夏月走了过去。
戈薇刚准备开口说话。
只听夏月高喊一声：“喂。老头，载人吗？”
老头像是没有听见，跟死了一样。
“喂。”
戈薇一下子捂住了夏月的嘴。
戈薇蹲了下来说：“想挣钱吗？”
老头不揭帽子：“不想。”
“那你为什么驾船？”戈薇问。
“因为我高兴。我喜欢。”老头说。
“那要怎样你才能渡我们过河？”戈薇说。
“那也很简单。我能想出办法让我开心就行。”老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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