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魔尊给料到了，一个上门来的病人也没有。
叶天却是倔强地继续营业着。
反正吃了晚饭，也没事儿做。
睡觉，他也不困。
叶天其实是有心事的。
他想问问魔尊，自己现在的身手处于一种什么样的阶段。
可是这个话题不能提，一提就会被魔尊察觉。
魔中之尊，可不是叶天能轻易露底的。
时间指向了夜间12点。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一个女子眉毛纹得像长了翅膀，另一个女子，一只耳朵上戴了一个硕大的耳环，而另一只没有。
“小帅哥，原来你在这里开诊所啊？”大耳环咯咯地笑着，她手里头还捏着根细细的烟。
“把烟掐了，”叶天没好气地说道。
“掐就掐，来，给姐看一下有没有病，姐今晚挣得两千多，要是你弄得准，姐给你包个大红包，”大耳环嘻嘻地笑道。
原来是夜莺们下了班，经过这里，发现了叶天，这才故意过来挑逗他的。
要是叶天注意了，他就会发现那个眉毛纹得像长了翅膀的女子，正是小巷里最初拉他胳膊的那位。
“你晚上被放了那么次，还没个够啊，”纹眉的女子笑着打了大耳环一下，“还弄呢，弄不死你。”
“眼馋了？眼馋就你先上，我也无所谓。不过红包得你给，”大耳环伸手过去挠那个纹眉女子的腋窝。
“嘻嘻，别闹了，别闹了，好痒，真痒，停，停，我，红包归我，归我，行了吧？小帅哥，床呢？”纹眉女子笑得受不了，讲话都不连贯了。
“不用床了，我就这样给你看吧，”叶天一脸认真地看着那个纹眉女子，“你最近两个月是不是经常下体无故流水，怎么揩都揩不净？”
大耳环乐不可支，“你看看这个小医生，他，看模样还是个雏儿，居然连你下面流水都知道。”
“别闹了，”纹眉女子忽然呆住了。
眼前这个大男孩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自己的情况就是这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些尿不净，连续看了几次医院的泌尿科，一个医生说她这是不干净的病，另一个医生说她神经不太正常，从而影响了自己的泌尿系统。
反正药吃了不少，下面无故流水的情况一点也没好转。
“不同的客人给你带来的毛病，不过不算严重，我给你开三副中药，回去煎了吃三回，就会痊愈，”叶天说着，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了中性笔，正要找纸开药方，忽然笑了，眼前就有现成的药柜，还开什么药方啊，直接抓药不就得了。
他拉开每个写有中药名的抽屉，这个抓点，那个抓点，不一会儿，就把三副中药给抓好了。
“拿回去，每副兑半砂锅水，熬到一碗左右，当晚喝下，连喝三天，就好了，”叶天把药交到纹眉女的手里。
“多少钱？”纹眉女问道。
“你是我的第二个客人，免费。”叶天答道。
“谢谢，谢谢医生，”纹眉女把药拿在手里，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本来她们是从小巷子里出来打车，误打误撞看到了诊所里的叶天，有意进来逗他玩呢，没想到居然被他说中了病情，如今连药都开了，纹眉女不信也得信了。
不管是谁，每天下面无缘无故地流水，谁能受得了？
纹眉女确定叶天不认识她。
因为她是外地来江城的，这才不到两个月。
天天和她在一起上班的那些多嘴女，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
至于下面流水，就更是没有人知道了。
因为那是在另一个城市看的病。
“小帅哥，你一共要免费几个人啊？”大耳环看到纹眉女忽然不说话了，表情沉重，她也不傻，当然看得出这个大男孩是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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