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顾遥岑,这下可害死她了!
想起上次在大禹的经历,安然没犹豫,直接狠狠一口,咬在顾遥岑的舌头上。
“唔”
顾遥岑吃痛地闷哼一声,微微抬头。
这女人是属狗的么?怎么咬起人来这么厉害!
安然趁机一把推开他,砰地一下踹开换衣间的门,快步跑进走廊。
走廊上人来人往。不少人看见安然狼狈的模样,都忍不住停下,多看了她一眼。
安然没在乎别人的眼光。她生怕顾遥岑再追上来,索性直接一溜小跑,往褚子文事先告诉她的地点跑过去。
这间度假村,是新中式的装修风格。各个包间都用花卉或者诗词做名目,看上去很有点附庸风雅的嫌疑。
安然找了半天,在一扇挂着“梅圃”的门前停下,伸手敲了敲门。
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谈话声停了下来。褚子文温和的声音很快响起:“请进。”
看来,褚子文比她来得早。
“子文,是我。”
安然松了口气,推门进了包间。
包厢里头,张设着一扇半透明的竹编屏风。褚子文跪坐在屏风后面,姿态端雅。薛北亭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他对面,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安然一见薛北亭,就有点说不出的反感。她绕过屏风,冲薛北亭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在褚子文身边落座。
身穿古装的侍者走过来,在安然面前摆了一套餐具,默不作声地退下。
薛北亭冲着安然笑:“安小姐,你来得挺晚啊。”
说话间,他指了指一边的落地石英座钟。
座钟的表盘上,时间赫然指着五点整。
其实仔细算算,安然也不算迟到。虽说比老板来得晚,这件事确实不好,但褚子文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那个。褚子文都没找她的茬,薛北亭却主动开了这个口,原因只有一个
得,他这是故意为难她呢。
“抱歉。”仗着褚子文在身边,安然也没太把薛北亭的放在心上,“刚刚遇见一点小事,耽搁了。”
“在安小姐眼里,还有比见我更重要的事?”
薛北亭调戏了安然一句,挑挑眉毛,往她脸上凑。
一股薄荷的沁凉清香,无声无息地飘进薛北亭的感官。薛北亭“啧”了一声,眼底的颜色深邃不少。
原来这野玫瑰一样的带刺小妞,在外头另有对象?
没关系。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喜欢毕竟从别人嘴里抢下来的食,往往吃着更香。
被薛北亭冒犯的眼神打量着,安然不动声色地往褚子文身边靠拢,没说话。
要不是看在薛氏的份上,她一定会好好教训薛北亭一把,好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调戏的
“薛少,我们还在谈判。”
褚子文也有点看不下去,替安然解围。
他的话,分量还是重的。
“那行吧。”薛北亭有点不情愿地停下,“薛氏的底线,我刚刚已经跟褚总申明过了。希望褚总多考虑考虑。”
褚子文挂上客气的笑意:“我明白薛少的意思。不过,我要说一句实话五个点的纯收益,对褚氏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
“但五个点,已经是薛氏能拿出的极限。”
薛北亭冲褚子文挤了挤眼睛,一副痞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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