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的时候,贾大夫笑眯眯地说:“麻烦998。”
“二十。”
“嗨,我这药酒可是用了虎鞭、人参、南海夜明珠、东阿阿胶等等等等一系列珍贵药材制成的,二十块钱只够买个试用。”
庄锋拍了一张绿色毛爷爷在柜台上:“给你五十块钱,爱要不要。”
贾大夫叨叨唠唠地将钱收下。
回到家之后,李秋悦的房间依旧紧闭,大舅说她给开锁公司打电话了,明天就会装个新锁。
一整晚,庄锋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清醒的其中一个原因是脸和身体各处肿痛不已,动一下子就痛得有精神。折磨到大半夜,望着萧潇睡着的脸好久才睡着,中间又因为转身体而压痛被打伤的地方醒来,整晚都是迷迷糊糊的半睡状态。
中间作了一个恶梦,梦中自己被李秋悦追着打,在李秋悦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吓醒,疲惫不堪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庄锋又一次被萧潇捏住鼻子不能呼吸而醒来。
今天和娜塔莎约好了一起放风筝的,所以庄锋即便是再疲倦也要起床。
拿上了风筝,庄锋带着萧潇去了公园,而娜塔莎刚好已经在公园里等着他们俩了。
“娜塔莎老师!”萧潇兴奋的跑过去抱住了娜塔莎,那感情好的倒像是母女一般亲切。
她微微弯着腰摸了摸萧潇的额头,那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娜塔莎抬起头冲庄锋笑了笑,柔声笑着:“来了啊。”
“嗯。”庄锋点了点头,看到娜塔莎那张妖媚的脸上出现这种清淡淡的笑意,他微微有点不适应。
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厉害,当一个人每天都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觉得适应,无论是当初有多看不顺眼的地方,时间一久了,便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就像是娜塔莎,庄锋已经习惯了她那种媚人的笑,大胆而又火热,而当她冷不丁一变化,庄锋竟有点不适应了。
娜塔莎跟庄锋说了句话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半蹲着,整个人清雅淡然,就仿佛古代画中的仕女。
庄锋站在她身边看了她两眼,摇了摇头,说:“要不是这张脸如假包换,我都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了。”
“噗嗤。”娜塔莎轻掩檀口,眼睛弯成一泓月牙儿,那月牙儿斜斜的照过来,看的庄锋心弦微颤。
“这都是我的手段,昨天故意勾引你来着。”娜塔莎侧着头,轻笑着说。
“嗯?”庄锋的眼神疑惑。
“呵呵。”娜塔莎笑了笑,轻声感慨:“在你们国家呆久了,我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们男人啊,最是喜新厌旧,无论什么样的姑娘,只要是日日跟在你们身边的,你们总是会腻。”
“日子一久了,红玫瑰就变成了蚊子血,白玫瑰就变成了米饭粒。而要是一旦离开,红玫瑰就还是那心尖儿上的朱砂痣,白玫瑰也依然是那天上的白月光”
庄锋张了张嘴,本来想反驳点什么,不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说的这些,翻译过来其实不就是,每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个操她操的想吐的男人嘛。
虽然话糙了点,不过还真是普遍现象。
像钱钟书跟妻子杨绛那种相濡以沫一辈子,却依然一如初见的爱情,实在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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