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声轻暗风扫过,言之唯绑在脸上的面具绳,竟是突然间断裂。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耳朵,言之唯敢肯定,这绝对不是绳子的质量问题!
夜叉面具一掉,她整个人僵在当场,生怕对方叫出一声:“姑娘!”
“你这小子呆在那里做甚?怎么着,生气本公子把你面具打掉了?”
华衣公子有些不乐地质问道。言可儿愣了愣神,“我弟弟哪有这般小气。你可知我们是哪家的?”
“哦,敢问小姐,你们是哪家的?”
“我是”
“不敢当兄台过问。我们姐弟是京城言府出身。不想竟在集上丢了荷包。”
华衣公子扫了他们身上一眼,又看了一下手里的钱袋,他冷哼一声,甩手就把这荷包扔了过来。
“给你,下次可别再叫人偷了!”
!!!
“没事!”
言之唯还没表达兴奋呢,对方竟嘀咕一声,“原来是个小白脸!晦气!”
眼见着这人就是做了好事,也没什么好嘴,言之唯放松下的心,也没了想说谢谢的意思。
华衣公子再不看言之唯一眼,揪着小贼就出了两人的视线。
“走,姐姐。下次咱们再多几个下人出门,不然再遇上这种事,你弟弟我就真的没法了。”
“这好。”
言可儿十分扫兴,虽然她还想逛街,但行为上,却十分听言之唯的。
匆匆回了言府,言可儿这才发现,原来她们走得太急,竟是把那几枝贝簪忘到了那小贩处。
“唉!我的簪子啊,我还想把那几枝最好看的给母亲瞧瞧呢。”
说是这么说,言可儿还是迈进了府门。言之唯跟在她的身后,正想进门,却听身后有人叫道:“言公子?言世侄?”
言之唯转身看对方,“原来是王世伯?”
王腾飞怎么来了?他不是一早上被气走了吗?怎么又来找她!
一想到这个老头子不怀好意,还把原身弄死了。言之唯脸上便带出几分不耐。
“言公子,在下实在是没办法。您也知道,我王家做的是江南的茶叶的生意,对于现下手头这批货并不太了解。而且最近我手里的船只明显不足,所以不得不借用你们言府的,世侄啊,不管怎么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一点儿小事,你就松松口。我也用不久。只要把东西送到北边,什么都好说。且,世侄你要是心有怀疑,我王家也不白用你的船,到时我用一些在京的货物做抵押。你看如何?”
王腾飞这次是真的对言之唯这个少年人低下了头,他都说用货做抵押了,足以表达自家的诚意。言之唯的脸上现出一丝难色,但也正因此,他更确定王腾飞不怀好意。正常商家何处借不得般,非得巴巴找到他家。就这态度,要说里头没事,他把脑袋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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