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眠知道店主对她有企图,不但不和店主拉开距离,反而经常有意无意地在店主面前晃悠,想和店主打好关系,借店主的手报仇。
时间长了,店里的人都知道了赵春眠和店主那层关系。
赵春眠整天在店里不干活,作威作福,对他们颐指气使的,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后骂两句。
没办法,人家现在是店主的人,他们还得养家糊口,不能失去工作。
赵春眠倒是整天光明正大地在店里和店主勾搭,被店里的人撞见好几次,仍旧我行我素。
赵春眠照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扭着腰走到店长的办公室。
这个店长本来是没有办公室的,后来为了他和赵春眠方便做些苟且之事,就在店铺不起眼的一角弄了一个简陋的办公室,平时也只有赵春眠进去。
“春眠,我听说最近这个头饰生意很赚钱啊?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在头饰铺子里干过?”
赵春眠点点头,走过去给店主捏着肩,“是啊,现在的大姑娘哪个不喜欢打扮,不想在自己头上插朵花,而且头饰成本价又低,当然挣钱了。”
店主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一边问,“你知道怎么开头饰店吗?这个货源从哪里来?”
赵春眠特意学过按摩手法,不轻不重,手上的功夫拿捏得很到位,把店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店主开了头饰铺子,那许言灵的店的生意就少了,说不定还能把她的生意都给抢过来,到那时,她一定把许言灵对她的羞辱全部加倍奉还。
“我在那里干了这么长时间,当然清楚了,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就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就坐享其成就行。”
店主舒服地眯着眼睛,“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今天晚上别忘了去我家里。”
赵春眠应了一声,豆大的眼睛里掠过一丝阴狠。
她现在做这些,可不都是为了能看到许言灵落魄的那一天吗,现在,终于让她有了机会,她当然要好好抓住,和许言灵好好玩一把。
傍晚,赵春眠换上衣服,在身上喷了几下香水,踩着高跟鞋,往店主的家里走去。
店主早在家里等着她了,见她进来,没等她进门,就忙拽住她的手。
“这么多人呢。”赵春眠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有所图,她才不会对这个老东西牺牲色相。
店主关上门,说,“怕什么。”低头在她身上嗅了一下,“真香,我的小宝贝。”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到了床上,赵春眠趁机说,“我们要想开头饰铺子,就必须把许言灵的生意抢过来,最简捷的途径就是抢先把开蚌的荷塘都买下来。”
店主虽然攻心,但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他先搪塞过去,“这个不着急,先让我们亲热亲热。”
赵春眠心里头一阵窝火,如果不是为了扳倒许言灵,老娘才不伺候,可她又无可奈何。
等到店主舒服完了,赵春眠躺在他旁边,撒着娇说,“人家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答应人家什么都听我的,却连荷塘都不买。”
店主眯着眼,安抚着怀里的赵春眠,“不是不答应你,是怕亏本,这年头,做生意不好做,都得考虑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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