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申成昌和格根两人一路狂奔,惊魂未定。所幸已经出了城门,那申成昌对格根道:“大汗,尚且不知那人是否追来,我们还是赶快行路才是。此事不了居然会功亏一篑,忘大汗恕罪。”
格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情况发生成这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眼下还是先想着快些回到塞外才是。只不过这长城我们该如何过去。”格根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过不去长城,恐怕会姓名不保。
申成昌见格根不怪罪自己,心里也放下了一些,这格根说的没有错,眼下快些回到塞外才是,这里毕竟是大明的境内。
申成昌道:“山海关我们是走不了了,这整个长城的关卡我是过不去了。不过还有一条路我们可以通过,只是我们需要从黄河渡过去,在山西朔州西边,那里是大明长城的唯一天然缺口。我们从哪里过去就可以了。只要过去,就很快到达草原,哪里就是我们瓦剌的地界了。”
两人便来到了一处马市,买下了两匹好马便马不停蹄地一路北上了。伍文定虽然一直在追击两人,但是伍文定心里知晓必先赶到这朔州西才是拦截那申成昌和格根的办法。他亦是马不停蹄赶路。
不到十日,那伍文定便到了那黄河渡口处。见一个摆渡在乘凉,便问道:“这位大伯,您一直在这里摆渡吗?”
那摆渡大伯道:“没错,我一直在这里摆渡。因为出入有关卡,一些人就会从这水路经过。怎么,你也要渡河吗?”
伍文定道:“敢问大伯可有见到有两人怪异之人经过。”那大伯道:“有啊,他们除了给钱,还留给了我两匹马,我还没有见到如此大方的人,就送他们过去了。这两人还真如你所说的,真是怪异至极。”
伍文定大急,急忙就拿出了一锭银子道:“大伯,快送我过去。他们在哪里下的船,你送我过去就是了。”
那摆渡大伯奇怪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上船吧。”
那大伯把伍文定送到了指定地点,道:“他们就在此处下船。”那伍文定便立刻下船,开始了追击。这过了长城便是塞外了,一眼望去,空阔开旷。
伍文定在远处望见了两个人的身影,这便是申成昌和格根了。伍文定一直追着,逐渐靠近两人,只见那两人进入了一片树林中,伍文定自然跟着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忽然那申成昌飞身而下,拿着大刀从树上跃下,伍文定立刻拿出长矛抵了一抵申成昌的这一刀。
伍文定后退了几步,立刻将两截长矛连成了一支,道:“申成昌?”申成昌道:“你到底是谁,我申成昌根本不识得你,你为何要对我紧追不舍,步步威逼?难不成是那狗皇上让你来的?”
伍文定道:“听你言语,果然是汉人。你所做之事,你自己最为清楚,你不需要知道事谁派我来的,我只知道今日我便是要杀了你这个叛贼。”
申成昌笑道:“你若不走,那瓦剌的大汗就会带人前来,这里可是瓦剌的地界,并非你们大明朝的地方,到时候你可就想走都走不了了。”
伍文定道:“你自认可以阻拦得了我吗?你太小看我了,你不必在此危言耸听。”申成昌道:“我却是武艺不如你,但是我只要拖延时间,那大汗很快就会带人前来,到时候你必丧命在此。”
伍文定大笑道:“我不管他什么大汗,今日之事便是先诛杀了你再说。少在这里废话了!”伍文定说着对申成昌动起手来了。申成昌知道不敌伍文定,便是一边躲闪,一边伺机进攻。无奈这伍文定实在是厉害,枪法使得毫无破绽,申成昌一时间毫无办法,反而被伍文定的矛尖挑伤了肩膀,申成昌吃痛,一直退后,以求缓冲。
申成昌便一直逃跑,那伍文定道:“胆小鬼,有本事与我大战一场,你跑着作甚?”伍文定追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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