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姒言中了毒镖,虽然及时清理了毒素,但她的身子底子还是受到了创伤。
她自从五岁带着兄长离家出走至今,就没有一日不是操劳的,所以这次中毒反倒将她潜藏着的病灶全都引了出来。
小半月过去了,她的身子还是虚得厉害。
宋珩言心疼得不得了,每日变着法子地做好吃的给她吃,还专门去学了几个戏法在家给她逗闷子。
宋姒言很想早点下床工作,可她这副身子啊还真是无法和她的思想齐飞。
无奈,她只能躺在床上。
这么多年都没这样清闲,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阿哥,你陪我出去走走!”
“不行!你现在不能受凉,这还是春天呢,外面风大。”
宋姒言在床上打滚,“那阿哥你把我的医书拿来。”
“不行,你都看了两个时辰了,很伤眼睛。”
“阿哥,你现在都不疼我了!”
宋珩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含笑看着宋姒言,“跟阿哥撒娇呢?”
“嗯,我撒娇呢!你再不答应我可就要哭了。”
“撒娇也没用!宋姒言,阿哥以前就是对你太马虎大意了,我一直以为你身子健康,要不是这次你中毒了,我还不知道你身子这么虚。这次你必须听话,把身子养好了。”
宋姒言嘟囔着嘴巴,很不开心,她侧过身,对着墙,一整个下午都没再搭理宋珩言。
晚膳时分,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往常这封信第一时间都是交到了宋姒言的手里,可这次由于宋姒言卧病在床,信就到了宋珩言手中。
他看到邮戳上的地址,乌水。
宋珩言若有所思。
他将信件拆开,仔细地在灯下,看完后,他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日,三七给宋姒言送来这几日的账本时,多嘴问了句:“言大夫,昨天送来的信你收到了?”
“信,什么信?”宋姒言查看着账本,没有抬头。
“就是乌水寄来的信。”
啪嗒
账本脱力掉到了地上。
“乌水的信?我没收到,你赶紧去问问天麻。”
“好。”
三七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他耷拉着脑袋,脸色不太好。
宋姒言呼吸一紧,问他:“是不是信被我阿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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