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樾王宫憩央宫
“大王,坜王派人说,当年漠城之变有关的人,现如今大多被一群人抓了起来,囚禁在漠城。”聂羽小心看着用手帕擦着剑刃的男子道。
“谁抓的。”俟琰缓缓张口,垂下的眼眸在听到聂羽的话时冷光乍现,握着手帕的手微微收紧。
“王爷只把其中一个人抓了,其余的不知是谁。”
“不知是谁”俟琰小声道。
“大王,要不要再派一些人。”聂羽皱眉。
“孤相信辞。”俟琰把剑仍向数米远的剑套,宝剑准确无误的插入。俟琰站起,平静无波的看着聂羽,“多观察着齐东旭。”
“是!”聂羽垂眸,继而皱眉看向俟琰:“王,还有一事。”
“何事。”冰冷的声音竟有一丝烦躁。
“齐相家的嫡孙女齐缪已十八岁,早已到了嫁娶之年。齐相见王迟迟不下聘,问王何时娶她孙女。”
“齐缪孤为何要娶她。”俟琰低沉道。
“先王生前给王定的婚事就是齐缪。”
“孤又没同意。”
“齐东旭乃三朝元老,又手握重兵,势力庞大。王若想拔了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齐缪是齐东旭最疼爱的孙子辈的孩子,若想让他一直归顺于您,只能娶齐缪。”聂羽苦口婆心的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希望王别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俟琰闻言不语,聂羽知道他是在考虑利弊关系了,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
俟琰支着脑袋,闭起双目:“容孤再想想。”
……
郊外树林
迟阶坐在石头上,含笑的望向坐在一侧的女子:“为什么你没问他们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先给他们点压力嘛。”舞萤殇拖着腮。
“那他们还是不说呢。”迟阶有些笑意。
“不可能。在他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说出当年的缘故,一条便是死。”说到这舞萤殇一笑,“他们不会不明白。”
“你这么笃定”
“既然都被抓了,还有别的选择吗。”舞萤殇看着他,“哦,还有一种可能,外面不还有一堆人想知道嘛,肯定有人想把他们救出去,如果救出去了,他们不说那还是死。”
“那如果说了呢。”
“说了啊……”舞萤殇稍作思考,笑道,“那我们就不用费力问了啊。”
“你在他们身上装了东西”迟阶勾唇。
“嗯……是啊。”
闻言,迟阶拍起了手掌“祭云堂堂鬼手,果然是高!”
“多谢夸奖。”舞萤殇不客气的应下。
……
地下暗室。
三个黑衣人在门外,蒙的严严实实,其中一人向里面投了一个东西,那东西立刻冒白烟。里面站岗的人立刻倒下。三人把门撬开,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一人从站岗的其中一人身上摸出一串钥匙,打来暗牢的门。
里面的人见有人进来,皆向外看去。
“都跟我们出去。”一个黑衣人说。
“你……你们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一男人惊慌说。
“救你们出去的人。”黑衣人说。
男人们听这话,都一个个有序的走出去。反正在这早晚都是死,出去了说不准还有活命的可能。
在男人都出去后,原本昏迷的两人睁开双眼。
见他们都走远了,两人站起“走,告诉护法!”
……
深夜郊外树林。
远处两人骑着马,到舞萤殇身前,二人微微弓腰舞:“护法!”
舞萤殇“救出去了”
“是。”
“派人盯着点。”
“是。”
刚说完,迟阶目光微闪,低声道:“有埋伏。”
闻言,另外三人立刻握紧手中的剑,瞟了眼周围的灌草丛。迟阶拿起脚边的弓,飞快的射向一处灌丛,一声闷哼从灌丛中传出。随即,等待四人的是万箭齐发。四人拿起剑,挡住飞箭。从灌丛中窜出十几个黑衣人,拿着长剑同迟阶他们打成一团。一刻钟后,十多个黑衣人已经全都倒下。
三人松了一口气,迟阶忽然拿起剑,刺了出去。随后,那欲拿起箭的黑衣人心脏直接被刺透,倒下,一动不动。
迟阶看了三人一眼,三人会意点头。四人拿起火把上前摸了摸死者的衣衫,试图发现什么。随后,于胸前衣服中皆发现一块黑色飞鹰状的令牌。
“这是”舞萤殇见迟阶思索着什么,问道。
“曾在漠城一案中发现过一个令牌。”迟阶看向三人,目光凛冽冰冷。
“和这个一样”舞萤殇皱眉问。
“对。”迟阶点头。
舞萤殇目光一瞥,看到火光下一人被照亮的手臂,手臂上有一只展开双翅飞鹰状的印记:“阿阶,你看!”
迟阶看了一眼,扒开另三人的衣袖,皆有此印记。
舞萤殇看向旁边两人:“你们俩去查这些人,一有情况马上来禀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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