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问起今天为何没有跟随苏颖,侯东来告诉他苏副会主今天呆在家里没有去商会,他才得空来此祭奠死去的兄长。
侯东来还不想进城,陆缺只好独自骑马向东城门进发,一路上他越发觉得侯东来的举动很诡异。他嘴上说什么来到坟地喝酒心中块垒顿消,但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悲苦之色,真是奇哉怪也,阎惜君明明说他是苏会主的心腹,将来苏会主如果扶正接班,他更是春风得意,又何必如此?
回到三河城,陆缺立刻去洗月商会找阎惜君,她已将今天的账目清算完毕正等着陆缺一起回家。
浴堂的门焕然一新,是老管家找人重做的。想到自己搬来乌衣巷的这座院子后,什么忙都没帮上就让阎会主破费,陆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晚饭仍然丰盛,阎惜君突然说自己明天要出门一趟,陆缺不必再跟随她了。
“阎会主要去哪儿?陆某受刑堂黄提辖之托,可要对你的安危负责到底的。别忘了,外面还有个西门起随时会对你不利,让会主单独外出,陆某不太放心啊。”他吃了一惊,不知道她突然有了什么安排,不会是那个孔公子约了她,想把他支开吧?
“奴家的舅舅沈员外明天设宴接待贵客,小女子要去帮忙。宴会就安排在洗月湖的船上,奴家前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陆灵探尽管放心。”
舅舅?陆缺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在开阳城的时候,洗月拍卖场的杨掌柜曾说阎惜君当拍卖师是她舅舅安排的,还说沈员外在三河城生意做的很大,阎惜君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商会副会主,这位舅舅肯定出力不少。
“阎会主,沈员外经常来你这里吗?”
“沈员外并非奴家的嫡亲舅舅,算是远房的,不过舅舅舅妈从小就很照顾我。奴家爹娘死的早,很早就成了孤儿,其他亲眷对我不闻不问,如果没有这个远房舅舅,奴家恐怕早就辗转沟壑,哪能活到现在”
陆缺还是第一次听阎惜君谈起自己的身世,自己也同样无父无母,他顿时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这个沈员外的确对阎惜君有再造之恩。
“会主身世跟陆某颇多相似之处,陆某也无父无母,据义父说是他捡来的会主好歹还有个远方舅舅,陆某却真的是举目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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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所写的那座坟很关键,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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