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巡堂的常威之后,陆缺和巡检司派来的两位观察一起勘察现场。
巷子里升起了一盏孔明灯照明,在明亮的光线下,鉴灵院的观察很轻易就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还在现场测出了两种属性的灵力残留,分别是金属性和火属性,两人显然发生过短暂的打斗。
“怎么又是金属性”陆缺有点哭笑不得,难道金灵根的修士就特别喜欢作奸犯科不成,“或者这位阎会主是金灵根修士?”
陆缺拿着一把剪刀走向阎惜君,他此时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一抹红晕,大概仍对遇袭一事心有余悸,在孔明灯的灯光照耀下,愈发显得风姿绰约惹人遐想。
“阎会主,你的灵根是不是火灵根?”不知为什么,陆缺觉得凶手多半又是金灵根。
阎惜君果然点了点头,她的灵根和他一样。陆缺有些无语,只好让她把遇袭的细节说一下。
“奴家当时骑马骑得不快,快要经过旁边这棵梨树时,那个歹人突然从天而降,伸手就拉奴家的右手衣袖,险些把奴家拉下马来奴家用左手拔出短剑刺了歹人的左手一下歹人拿着一把阔背刀,奴家下马和他斗了几个回合,结果惊动了巷子里的街坊,歹人见势不妙这才逃走”
原来她右边衣袖上的血痕是这么来的,阎惜君并不是左撇子,当时事发突然,她多半只是惊慌失措地刺了一剑,应该来不及往灵器短剑中灌注灵力,歹人的左手可能受伤并不重,多半只是出了点血而已。
“陆灵探,你手上拿着剪刀做什么?”
“借会主衣袖一用,会主衣袖上沾染了那个歹人的血迹,鉴灵院的观察让陆某把它剪下来作为证物保存,会主不会舍不得这件衣服吧!”
“无妨,虽然有点可惜,但这件云锦月华衫奴家订制了三件一模一样的,陆灵探尽管剪就是了。”
说着,阎惜君伸出右臂,陆缺一手提起纯白的衣料一手用剪刀戳出一个洞,干脆利落地将那一片沾染了血迹的衣袖剪了下来。
正值初春时节,她在外衣里面还穿了一条衬裙,也是纯白色的,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并不会穿帮。
很快,两位观察的差使就完工了,围观人群也渐渐散去,陆缺主动提议送阎惜君回家,刚刚遇到歹人袭击的阎惜君自然求之不得。
阎惜君在红布街的乌衣巷里租房居住,离这里不算太远。
两人马都骑得很慢,几乎是并辔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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