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的萧瑾对晏漓冷漠非常,晏漓对萧瑾亦是如此,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更别说他们将来要共度一生。
大家看到他们现在这样,大多也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晏漓就是在这一场政治联姻中的牺牲品。
可在私底下,萧瑾对晏漓确实疼爱不已,那是一种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的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两个人在外面针锋相对,势同水火,在没人的时候或是在房间里关上门的时候,他们便是另一番场景了。
“今天早晨你娘有没有责骂你?”
萧瑾一边说着,一边在晏漓身边转圈,仔细地打量晏漓,看他有没有受伤。
“也不算责骂吧,她是担心我。毕竟昨天让她看到那种情形……”
一想到昨天竟然被自己的亲娘抓个正着,她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
这种事实在是太难堪了。
“昨天确实是意外。以后还是要好好把门锁好……”
“不过以后你还是别去了。以后我一回家,我娘大约就要想起昨天那一幕,实在太难堪。”
萧瑾十分认真地点头赞同:“是,你说的对,那你就一直住在宫里吧。反正你家的祠堂你也都跪过了,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再回去。不过成亲之前你还是要回去的,那也是过一段时间的事儿了。”
“嗯。”
晏漓也是这么想的。
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打算回家。
他一来是要在宫里好好调查萧瑾坠马的事……这件事拖延到现在,他也没查到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变得如此没有效率。
二来他也是无法回家面对爹娘。
他的父亲还在为了他被选中做皇后这件事生气,他的母亲又撞到了他们……
想到回家他整个人都不太好,索性就别回去了。
萧瑾拉着晏漓,给晏漓的膝盖上药。
好在昨天晚上上了药,今天这膝盖看上去就没有昨天那样可怕了。
萧瑾也算松了口气。
“我现在越来越看不得你受伤。”
“谁不是呢?”晏漓瞥了萧瑾一眼说,“我一样也见不得你受伤,可你却因为好玩,而去偷偷骑马,还坠了马……而且你还失去了一些记忆……这怎么算呢?”
萧瑾没想到好好的,突然话题就直接指向他了,他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这个,这是意外。我想,当时或许我也有其他什么事要做?也许是非做不可呢?”
“哦?”晏漓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萧瑾有些心虚,但还是故作淡定,一本正经地说:“有些事不是我不愿意承认,只不过我毕竟失忆了嘛……我也不记得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也不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想我应该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肯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去的。”
“哦。”
晏漓这样子真是对萧瑾说的话表示一个字都不相信。
萧瑾一时间更尴尬了。
萧瑾的眼睛微微眯起,想到了最有效的一招。
他直接走到晏漓面前,将晏漓打横抱起。
“喂,你这是做什么?”
萧瑾没说话。
萧瑾想的是……这夫妻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总而言之,就没什么事一张床解决不了的问题。
晏漓意识到萧瑾要做什么,顿时觉得很荒唐。
“喂,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萧瑾在晏漓的耳边说了几个字,让晏漓的耳朵一下子就红头了。
“堂堂陛下,竟然白日喧淫?”晏漓撇嘴,“若是让旁人知道……”
“无所谓,反正有小顺子守在外面,还有谁敢闯进来不成?”萧瑾挑眉,“至于所谓的白日喧淫……反正也不是以前没有过。”
萧瑾这话说的理所当然,晏漓的脸却早就红得彻底。
关于萧瑾坠马这件事,晏漓之前就一直要去调查,可是拖到了现在,他都没能找到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虽然他现在人都住进皇宫了,但总是被萧瑾缠着也不是回事。
他们从上午折腾到了中午,眼看着萧瑾终于想到去处理正经事了,他也就有了时间去马厩瞧一瞧。
他看到有好几个小太监都在忙碌着打扫、喂马,周围还有几个侍卫围着。
这样的守卫也算严格。
虽然马不是人,但这毕竟是萧瑾的马,是皇帝的御马,这里的马匹都是选到的最优秀的马,经过严格的训练和喂养,这才能成为皇帝的马。
原本这些马是最不该出问题的,可却偏偏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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