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迪立即大惊失色:“索菲娅,我是卢迪!你为什么拿枪对着我?”说着,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索菲娅松了一口气,垂下枪口,抹一抹汗涔涔的额头:“卢迪,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被鬼魂附体?”
“哈哈哈,索菲娅,你说笑话了,世界上哪有鬼魂这种事?人死了就死了,那些传说,不要放在心上。”卢迪随意说道。
“也是,这个岛屿的鬼怪传说让我想多了。”索菲娅淡淡笑了笑,说:“卢迪,快中午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快中午了?我们来的时候不是早晨吗?怎么是不是刚才我在这里睡着了?”卢迪疑惑地问。
“是的,你躺在棺材里睡着了,还起来梦游,吓坏我了,以为你被鬼魂附了体。”索菲娅说。
卢迪摇摇头:“真是太抱歉了!”他摸着脸,自言自语道:“鬼魂附体是火烧火燎的感觉吗?”
这时,“突突突”,海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有人来了。”卢迪警惕地说:“我出去看看。”
“嗯,小心些!”索菲娅望着他。
卢迪走出大厅门口,向外跑到无遮拦的地方,远远望出去,海边出现一艘大船的影子。
“索菲娅,我们出去躲避一下!”他回到大厅,厅内空无人影。
“索菲娅!索菲娅!”卢迪急急忙忙地找了一圈,棺材里也看了看,没找到任何活人,索菲娅不声不响,神秘消失。
大船的声音接近小岛,他跑出屋子,捡起来时丢在门口的面具和帽子,潜入树丛中。
不知不觉跑过那座新坟,他停下来,心中一个激灵,一丝不祥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他蹲下,随手捡了一根棍子,开始挖坟,一边挖,一边在心中祈祷:“克丽丝,克丽丝,不会是你,不会是你!”
大船靠岸,下来几十个戴面具穿黑斗篷的人。一帮人进了大厅内,剩余几个人守在路边。
挖了一会儿,卢迪看见了土里有一截黑色的斗篷,他拉住斗篷边顺着往上揭,一只皮肤被烧得溃烂的手出现在眼前,手腕露出的一节衣袖,是灰褐相间的暗纹小格呢子,十分眼熟,卢迪认出来,是克丽丝的大衣!
“克丽丝不”卢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嚎,双腿一软,跌坐在坟前,抓住那只手。
此时,耳边“嗖”一下,一个细细的东西从身后飞来,扎在他右后脖子上,顿时一阵剧痛,痒痒麻麻的感觉开始扩散,他伸手一摸,拔下一根针。
“针上有毒!”这样想着,痒痒麻麻的感觉已经传遍全身,如千只蚂蚁在爬,他四肢无力,再不能动弹,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开始出现幻觉。
父亲和继母的婚礼上,他看见那个穿纱裙的美丽小姑娘,爸爸说那是他妹妹,他奔过去,牵过她的手小妹妹慢慢大,他和她在练习击剑,他不停被她击中,身上红灯闪烁,她开心大笑他和她在非洲做志愿者,派发的药物遭遇哄抢,她双手举枪对天发射,吓走了哄抢的人克丽丝的脸慢慢模糊,索菲娅的脸清晰起来,她蹲下来,抚摸他的下巴,冷笑着说:“卢迪,你过于聪明了,非常遗憾,只能让你在这里等死”
“克丽丝克丽丝”卢迪迷迷糊糊,哭泣着低呼,他忽而感觉身体被烈火炙烧,热不可耐,忽而感觉细胞里充盈冰针,寒冷刺骨,之后彻底失去知觉。
过了几分钟,藏在岛湾的摩托艇被悄悄划出来,从岛后离开。
大船载来的,是马芮罗一行。
马芮罗站在大厅门口,暗自疑惑,丹尼尔到哪里去了?
“四处找了,没看见丹尼尔!”矮胖男子走到马芮罗身边,悄悄说。
马芮罗心中焦急,神色忐忑:“卡西诺,他不会一天就被饿死了吧?”
“不会的,哪有人一天就会被饿死?他那身体,饿三天绝对没有问题。你放心,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帮你瞒着。”卡西诺谄媚地说。。
“呸,谁要你瞒?老板是瞒得住的人吗?真要出事,我自己承担,该挖心就挖心,该割头就割头,到时候你可不要手软,你犯了事我也不会讲任何情面!”马芮罗不屑地瞪了卡西诺一眼。
“好!我他妈就佩服你这种劲。”卡西诺一脸崇拜。
“去,把所有人都带进丛林,仔细搜一搜,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我到里面再转一圈。”马芮罗说。
“好。”卡西诺回答,把手下带进了丛林,分队搜索。
马芮罗关上大厅门,大约四十多分钟,他重新站到大厅门口,卡西诺带着人从丛林出来,拖着一个晕倒的人。
马芮罗以为是丹尼尔,面露喜色,心里嘀咕:“奶奶的,这么不经饿?”
卡西诺向他跑来。
“马芮罗,林子里留下了十来颗树桩,应该是有人砍树扎木船用的。找到一座新坟,刨开看了一下,是昨天混进来的女人。这个人晕倒在坟边,一脸土灰,看不出来是谁,斗篷上别了个家属胸牌,身上没有我们两家的纹身。又是一个外人,杀不杀?”
“操!丹尼尔划木船跑了?千万不要死在海上。不管他了,把大厅收拾干净我们走人。这个假冒家属的家伙肯定跟昨天那两人是一伙的,带回去问问来这里干什么,然后再杀!”马芮罗命令。
下午:,一行人拖着卢迪上了大船,离开小岛。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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