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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和武大郎,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仅从字面看,要找相似点,可能还是有的,那就是他们都是“郎”。从文学深层次看,牛郎和武大郎其实是有相通相似之处的。当然,我这里所说的相通与相似,不是字面的,也不是表面的。牛郎和武大郎的相通与相似,在于牛郎有个织女老婆,武大郎有个武松弟弟。这种境况的产生,实际是创作者对于民众“补偿心理”的一种利用。说好听点,这叫心理满足说不好听点,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意淫。武大郎是弱势的市民,会被各种官方无赖或者官方与无赖相勾结的势力任意践踏欺侮。这样的社会身份,使得武大郎根本没有任何释放怨恨的机会和出口,所以,作者给他一个英武神勇的弟弟,可以打死杀死那些恶人坏人。通过武松,为武大郎一类的人,塑造一个情绪的出口,不至于压抑至死。牛郎是个放牛的穷小子,说实在的,他个人的吃穿用度可能都是个巨大的难题,更不要说娶媳妇了。再者,在门当户对理念的背景下,牛郎的通常命运,大约也就是娶个村姑了其一生吧。故事里的牛郎,却得到了一位下凡的仙女。这对许多穷小子来说,一个放牛娃都可以娶仙女,那么自己对高楼绣户里的大家闺秀有点想象,也是无可厚非的吧。牛郎的出现,给无数穷小子未来的婚恋有了巨大的幻想空间。

三情人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国人有了一种能耐,就是可以把一切事体完全娱乐化。从历史的角度看,专制枷锁下的灵魂,大约会有两个结局,要么沉默至死,要么娱乐至死。国人今天的全面娱乐,猜想或许是所谓“二千年封建统治的遗毒”没有廓清,猜想归猜想,实情如何,我不想深究。

上述这种能耐,其表现之一就是:除了清明节,凡一切进口的“洋节本族的“土节”,国人都可以把它过成“情人节”。

西方的“情人节”,严格意义上说,是基督徒对“正义”和“爱情”的纪念,是对因“正义”和“爱情”而牺牲生命的某个人的敬仰和尊重。这里面有宗教有斗争有爱情有死亡。当“情人节”在基督徒以外的民众中流行的时候,这个节日已经脱去了宗教的外衣,完全世俗化,没有了血腥,满含了浪漫。

在中国众多的节日中,没有明目张胆以“情人”二字来为一个节日命名的。这是中国人含蓄男女大防传统礼教等一系列因素所决定的。

在“情人”这两个字泛滥之后,“情人节”的内涵也变得模糊。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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