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地下室内点着数百根蜡烛,污浊昏黄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四周墙壁上用暗红色的液体绘满了诡异的符文和法阵。
数十人围成一个圆圈,她们都是同样的装扮,漆黑宽大的修士袍,惨白的面具上绘画着扭曲的眼睛,双手蜷缩在胸前。
低声吟唱着诡异的咒语,从声音听来应该都是一些少女。
人群中间有两样东西,其中一样是一把带着血渍的厚重武器,粗略看着像是锯肉刀,参差不齐的锯齿,锋利的刀背,缠绕着带有血渍的绷带,并且还有折叠着的刀柄。
另一样是布满锋利倒钩和尖刺的铁荆棘,如果那个倒霉鬼被缠上,藏镜敢打赌,它能把那家伙的所有血肉都剃下来,而这东西上似乎篆刻着古怪的铭文。
就在这时一个轻灵的女声传来:“祭司大人请随我来。”
藏镜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带着惨白面具的妙曼身影,随后他就跟着这个女人走了过去。
“吾主已将意志传达于我,并让我转告您,吾主随时注视着您,若是让吾主感到愉悦,那么您将会得到无上的赏赐。
就比如您的枯竭之心和双手,而且您也是吾主带到这个世界的,至于原因,吾主并未说明,而我将是专门负责侍奉您的圣女,我将遵从您的一切意志。”:女孩说完后摘下了面具。
一张妖艳无比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一双紫色和红色的异色重瞳带着无尽的诱惑注视着他,那洁白无瑕而又吹弹可破的皮肤,高挺的琼鼻,妖艳妩媚的脸庞,高挑丰满的身材与圆润饱满的胸部。
这一切的一切糅合在一起,有一种远超人类的魅力在魅惑着他,让人有一种不顾一切扑倒她肆意蹂躏她的可怕欲望。
意志力还算坚定的藏镜,暗中狠狠的捏了自己大腿后疼的龇牙咧嘴,索性有鸟嘴面具谁也看不到
冷静下来后他说到:“我不需要什么侍奉,听神谕的意思,光辉之主就是我的老板,干得好有奖金提成。那么干的不好不会扣我奖金还把我开除吧?对了老板能够送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圣女将目光转移到站在法阵中的人群后轻声说着:“是的,您的说法是对的,就算并没有取悦吾主,吾主也不会更换高阶祭司。
因为您是吾主所宠爱的这将是万古不变的,至于好坏的标准,皆由吾主来定夺,最后能否送您回归元初世界,这我就不知道了,您的武器即将完成,请后退祭祀大人。”
圣女话音刚落,场中就发生了恐怖的事情,锯肉刀和铁荆棘上面生长出无数的带有利齿和眼瞳的触手,还有诡异扭曲的肢体,它们瞬间就缠绕在那些少女教徒的身躯上。
随后这些怪异的东西,随意的撕扯吞噬着她们,血液喷溅而出,即使如此,她们口中的咒语也没有丝毫停顿,就好像没有知觉一般,
随着咒语越来越微弱,那些怪异的触手和肢体也将所有教徒都扯像锯肉刀和荆棘,而诡异的是数十人就这样被拽进了其中。
除了藏镜和圣女,场中在没有一个人存在,只有暗红的鲜血在像两把武器流淌并被吸收。
“您的武器已经献祭完成,祭祀大人。”圣女向后退了几米,远离藏镜。
还没等藏镜反应过来,铁荆棘就如同灵蛇一般,快速的扭曲爬行到藏镜右手边,随后狠狠地刺入血肉之中,紧紧的缠绕在他的骨骼上。
剧烈的疼痛让藏镜差点昏了过去,而圣女则瞬间来到藏镜身旁,搀扶着他。
他缓过来后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段那个东西漏在外面,上面是缠绕着跳动着的肉芽和血管,而数个诡异的眼珠在上面灵活的转动,仿佛具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怪异的扭动着,轻轻的舔舐着他的手背。
藏镜强忍着剧痛问圣女:“这是什么鬼东西?那些人呢?”
圣女搀扶着藏镜平静的回答道:“这是您的武器,血肉的荆棘,至于您问的教徒们,她们已经融入荆棘中,此刻就在您的身躯内。”
说着就将藏镜搀扶到锯肉刀前,对藏镜说到:“这就是吾主的赏赐,希望您能善待她们,这些武器只有您可以使用。”
而且听福音的意思,似乎她们并没有死,而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男女合体呀听起来不错!
看着面前扭曲着的武器,藏镜直接拿了起来端详着。
他知道自己有某些东西改变了,他也知道在直面邪神时留下了些后遗症那就是自己的道德观已经被丢到了深渊。
但是他并不知道,在他成为高阶祭司那一刻起,他对于人类的态度曾发生过巨大的得扭曲,险些成为一个无情无欲的血肉傀儡,
但是奇迹就是他对于曾经纸片人老婆的挚爱,居然强行将这种扭曲给更改了回来,这也是他现在除了有些对外人冷漠和爱作死以外其他都没改变的原因,也许这就是宅男的精神胜利吧。
藏镜将她拿起,入手并不沉重,相反有些轻盈,锯齿已经变成从钢铁中生长出来骨骼利齿,非常尖锐,刀柄处也多出了一条肉质的锁链,缠绕在他的手上,刀与刀柄的衔接处,变成了一团触手包裹着紧闭的眼睛,刀面已经被血肉侵蚀,呈现不规则的暗红色肉块,几颗浑浊的眼睛在刀面左右扫视,不时的有几只触手从其中伸出扭动着。
“它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藏镜将这把刀折叠起来扛在肩上转过头问着圣女。
圣女看着藏镜将放在肩膀后,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到:“她叫拒绝死亡,至于我,您可以叫我福音,我们该回去了祭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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