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有些忧虑,魔教人数庞大,若他们铁了心要杀谁,必然不是他们这十几个人可以抵挡的。
“你们对刺杀本王的事,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比如是谁派你们来的,又是派了多少,还有就是……”,容墨停顿了一下,目光森森的扫视这众人,“就是太子允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番卖命”。
刺客自知没有活命的可能,倒是硬气了起来,瞪视容墨,嘴角还带着不屑的表情,甚至有人对着容墨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还没来得及收回得意的表情,就被容墨一支毛笔,贯穿了他的额骨。
“既然不想说,不说也罢,拖下去赐凌迟之刑”,容墨的视线,扫过地上躺着的尸体,“只可惜一时气急便宜了他,死得太轻松”。
容墨把凌迟说得轻巧,一众刺客却都变了神色,脸色一片苍白,从押着他们的护卫手中挣脱,不停的磕头求饶。
做好了活不下去的准备,对于他们,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求死不能。
“我说我说,是太子找的教主,我们的行动是教主安排的,只有左护法才知道其他人的行动。”
死道友不死贫道,直接出卖了左护法,可他忘了,若是左护法还活着,容墨何必跟他们耽误时机。
“凌迟……”,容墨一挥衣袖,护卫上前将挣扎不停的刺客都拖了出去,不多时惨叫声求饶声透了整个院落。
看着容墨一直蹙眉,墨风反应过来,是怕惊扰了沉睡的姑娘。
“属下去割了他们的舌头”,墨风作揖告退。
“不必,让他们死个痛快吧,有客人在,太过血腥不好”,容墨起身往书房外走去,准备去风无烟的院子看看,步伐有些焦急。
咳,以前皇帝在的时候,也没见主子您说血腥不好啊,姑娘这杀人不眨眼的哪会怕什么血腥。墨风觉得自己主子前几日可能真的伤了脑。
回到院子,墨隐尽职的守在房门前,院内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空气中的血腥却迟迟不散。
“去和墨风收拾一下,过一会宫澈带人过来接我们,准备离开”,容墨敛了气息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罗帐依旧是散开着,凝神便可以听到床上的佳人,轻柔的呼吸声。
容墨走过去,穿过罗帐,看到那把自己裹成茧状的风无烟,有些失笑。
轻轻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想摸一摸那瓷白色的脸,又怕有些唐突,转而摸了摸那绸缎般的乌发。
手感出奇的好,一时玩上了瘾,拿在指尖不停的穿绕,所以宫澈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经天纬地的主子兼兄弟,一脸痴汉笑的玩弄着女子的头发,似乎还是趁人之危。
没错,就是趁人之危,看女子的气色不太好,此时半是沉睡半是昏迷,自己的兄弟居然去调戏人家,太丢份了。
“咳咳……”,他站了半天,容墨还是一脸痴汉笑,全神贯注的玩着头发,真的是叔可忍,兄弟忍不住了。
听到咳嗽声,容墨这才突然转过头,这一脸的愤怒是咋回事,不应该是不好意思是羞愧是尴尬么,为啥是愤怒,宫澈一脸茫然。
容墨迅速起身将宫澈推出了罗帐,咬牙切齿道:“男女授受不亲,宫澈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宫澈一脸懵逼的眨了眨桃花眼,将容墨的手从身上挪开,还理了理一身骚包的红袍,才指着容墨说道:“墨王爷男女授受就亲?嗯?”
“宫……澈……”,容墨顿时脸色一红,下一秒就恼羞成怒,开始考虑是捏死宫澈还是拍死宫澈。
宫澈似是没看见那手青筋暴突,直接拉了过来,“放轻松,让本大神医给你把个脉”。
这次把脉足足用了一盏茶时间,直到容墨有些不耐烦了,“本王是要死了么,眉头皱了半天,有屁快放”。
宫澈迅速后退了几步,一脸嫌弃地望着门外的墨风问道,“王爷这次出门可是伤过脑?怎么说话变得这么粗鄙”。
嗯嗯,他也觉得是伤了脑,墨风在心里给宫澈点了个大大的赞。
容墨脸色越来越黑,暴风骤雨转瞬要来,却听得自家不着调的兄弟抱怨:“王爷应是失血过多,内里有些虚乏,可是看起来好像又没受什么伤,莫不是王爷又养了新的神医,喜新厌旧了?”
容墨额头青筋突突,真不想承认他认识眼前这一脸荡漾的骚包男。
唤墨风上前,容墨掏出怀中的瓷瓶,之前伤处太多,药粉已经用完,只有瓶壁上还有些许残留,容墨伸手进去刮了下来,涂在了墨风手上一个未曾包扎的小伤口上。
伤口在一息间复原的毫无痕迹,宫澈激动的抱着墨风的手腕,细细的观察着之前的伤处,那神情像是看着自己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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