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说你。”男人轻跃于地，瞥了眼身子扭来扭去的黑蛇，“蠢。”
蛇身一僵，犹豫了几下，化为一个三四岁大的黑衣小男孩，嫩嫩的脸上尽是愤怒。
刚要开口，便被男子一个眼神给抑制住了。
“怎么，不是最讨厌这个外形么。”大手摸了摸小孩没有几根毛的脑袋，男子嘴角微微上扬，“还是说，嘴上说着讨厌，内心却很喜欢？”
“……！”小孩瞪着男人，嘴唇动了动，却并未出声。
“哑巴了？”男子挑眉，手中却揪起一根小孩的头发，捻了几下，“毛发，也够旺盛的。”
小孩大跳，摸着脑袋跳开，委屈地大叫：“人家才不是蠢！人家才不是哑巴！人家是因为饿才去打猎的！还有，人家的头发就这么点，还不是你害的吗！是谁让我成这样的？”小孩的声音越来越低，由大叫变成了嘟哝。
男子的嘴角上扬得更为明显，上前将狞鹿的尸身收入右手黑色的储物戒，回头就离开，不理会身后闹别扭的小孩。
小孩的余光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拔腿便追了上去。
“朔朔！”二货小孩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跟着。
“……”男子脚步顿了顿，在前面微笑着，身上散发的却是冷气。
小孩瑟瑟一抖，讨好地拉住他的袍子：“主人，墨墨饿你不能将人家辛苦打来的猎物就这样收走。”
男子闻言，回头，蹲下捏着孩子白皙的脸蛋：“叫我什么？”
“好主人”小孩眼睛放光，一脸崇拜。
“嗯，走吧。”男子满意地站起。
“诶？去哪？”小孩表示跟不上面前这人的思维。
雾气弥漫的树林归于平静，只是这雾又比刚刚又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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