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动作僵硬的伸出手，犹豫着放到她的头发上，再动作僵硬地搓了搓她的头发，这样哄是对的吧？
“乱想什么，只是怕你被欺负。反正都是上班，在哪里不一样。”
“真的？”
程安安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他，终于止住了啜泣声。
“那我要做什么工作？”
呃……
顾念的手停在了程安安的头顶，毛绒绒的感觉让他惊奇了一下，然后他感觉到程安安扯了扯他的衣服，那样子很像小动物。
“一会让张放把设计图给你，你给他看看。”
顾念被她有些亲密的动作弄得心头有点乱，不动声色的缩回手，便随口说了一件事情。
“那个大刀？”
程安安看起来有点不太愿意，于是她又扯了扯顾念的衣服，撒娇似的支吾道，“能不能换个人，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太正常。”
程安安的表情怕怕的，顾念无语，同时又觉得好笑。
压着眼底的笑意，顾念手摸了摸下巴，很正经很严肃的解释道，“没事的，他只是有点狂躁症，今天估计是忘记吃药了，我一会监督他。除此之外，他人还是蛮好的。”
“这样吗？那好吧。”
程安安是个善良妹子，于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只不过她心里好奇，又冲着顾念问道，“这样的人，公司也能招他吗？”
对不起了，兄弟。
只能继续插你两刀了。
感觉到衣服又被轻轻扯了两下，顾念心里软乎乎的，只能顶着压力继续编，“这只是他的缺点，而且也不能怪他，张放在工作方面还是很出色的，程安安童鞋，你对同事要友善，不能搞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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