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厉姑娘说道。
“首先，你的真实年纪？”李天羽问道。
“为什么先问年龄？”厉姑娘翻起白眼，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
“反正都是要问的，瞬息不分先后，你想要先回答别的问题也可以。”李天羽说道：“那就来说说你那一吻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吧。”
厉姑娘犹豫片刻，说道：“你会失去体内的一半精元。”
随即感受到李天羽不善的眼神，接着又道：“也可能是一大半，甚至全部。”
“为什么你不用强，而是采用诱惑呢？”李天羽又问道。
“对方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我才能得到的更多的好处，质量也更好。”厉姑娘说道：“如果用强，可能一半都得不到，反而还会吸入戾气。”
李天羽笑了笑，说道：“你这个功法不怎么样！”他想到了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比这厉害得多。
“确实！”厉姑娘没有反对，说道：“但如果没有这套功法，我也不可能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就达到卓武境后期的实力。”
“原来你二十六岁了，不是二十二。”李天羽轻笑道。
“哼！”厉姑娘冷哼一声，避开年龄问题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妖孽吗？二十六岁的卓武境后期武者，哪怕在东盟六国都已经算是不多见的天才了。之前楼下的西门汉，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了，也不过是卓武中期，而其他人全部都是元武境和武徒。”
“这么说我还挺值钱的，难怪姐姐想对我下手。”李天羽摸了摸鼻子，又道：“姐姐这功法怕是害了不少人吧。”
“不多，也就二三十个吧。”厉姑娘说道。
“只有二三十个？”李天羽似笑非笑地看这对方。
“也许五六十人，我没仔细数。”厉姑娘面对李天羽的眼神有些心虚。
李天羽嘿嘿一笑道：“我刚才说，姐姐老实交代的话，我就放过你，但如果不老实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吧！你说的会放过我，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食言而肥。”厉姑娘忙道：“我一共吸取过一百八十三人的精元，其中七十七人当场死亡。”
“一百八十三人？”李天羽微微一怔。
厉姑娘连忙说道：“但这一百八十三人都不是善类，不是奸险小人，就是好色之徒。”
“呵呵！以姐姐的姿色，再加上点手段，恐怕正常人也会变成好色之徒。”李天羽淡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害过多少人我并不在意，我只是在想，我应该收回先前那句话，你这功法并非不怎么样，而是实在太垃圾。”
厉姑娘无语。
李天羽继续道：“吸了一百八十多人的精元，才混到卓武境后期，你这功法可以扔了。”
“呵呵呵呵！”厉姑娘也笑了起来，声音透着疯狂，而后转为黯然，道：“你这样的人岂能明白我们这种下等出生的人有多辛苦。我家五代没有出过一个玄武境武者，只能过着最底层的生活。我十四岁的时候被一个不要脸的老狗看上，而他是个元武境的大人物。”
说到这里，厉姑娘双目再次流下两行清泪，这一次是真情流露。她抽泣了两下，接着说道：“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个元武境大人足以决定我一家的命运，我根本无力反抗，只得成为他的第七房小妾。可是没有想到那老混蛋竟是个心理变态，最喜欢折磨未成年少女，在我入门前，被他折磨致死的少女已有三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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