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一次。”他紧贴着风长喻的耳朵呢喃，灼热的气息吹进风长喻的耳窝，使风长喻脸蓦地更红了。
“我会轻的。”
顾清舟注视着身下的人，漆黑的瞳仁里就像燃烧着两团火，这种眼神风长喻并不陌生，可是此时的他感到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
不是因为不想，不是因为排斥，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顾清舟，他觉得这身体已经脏了。
顾清舟不会知道风长喻心里的想法，他以为自己彻底失去了陆小凡了。
他看了风长喻许久，缓缓起身，理了理衣服，“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
顾清舟尴尬地笑着，慢慢把风长喻的衣服扣子扣起来，“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唐突了，你也别把刚的事往心里去。”
说这话的时候，顾清舟的语气很平静，天知道他的心里究竟难过成了什么样。
风长喻不想听，可是一字一句是那么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毯，意识恍惚。
他宁愿顾清舟开门见山地说：“陆小凡，我不想再爱你了，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唐突你了，你自由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在意了，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难过。”
也不想看顾清舟这样隐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疼他、爱他。
“小凡。”顾清舟的手突然按到风长喻绷紧的手上，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挣扎了半晌，换成另一种话语。
“世间有两种罪恶，你笑是一种，你不笑是一种，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要记得我永远爱你，天上只有一个月亮，正如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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