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昆仑的凤凰呗。”
一说:“我怎么听说是飞鸾宁愿做凤凰的坐骑也不愿做头头的。”
一说:“难不成头头虐待了了飞鸾?”
众人齐说:“谁知道呢。”
纵使飞鸾不是那等攀龙附凤之辈,我却也解释不清了。
大概自家养的白菜被旁家的猪拱了,就是这么个形容。
如今这情景,我本可拂袖而去,撂下句,“本大妖不想再见你。”
可瞧着她那一直挂着的两串泪可怜巴巴的模样,若我走了,岂非更做实了欺负坐骑这等名目?
我冷冷朝她一瞥,“今日是什么风,竟将昆仑山最受宠的女弟子吹来了。”
她一惊,愣了愣,又跪了下来,“头头…,飞鸾…”
“你当晓得我极不愿见你,此番若非你苦苦纠缠,我是断断不会同你多说一句。”言辞犀利,不留余地,又怕责声过甚,便缓下了声音,“念在你也曾在不周山侍奉过我,我便不同你计较,今日你且说说,为何当我的去路?”
她却垂着头,怯怯道:“飞鸾以为头头晓得……,晓得飞鸾仙力低微…,晓得飞鸾……”
她又捏了捏袖子,似探非探的朝我打量了几眼:“飞鸾生的丑陋…,又不受一众鸟仙待见…,本念着去昆仑可以学上一两技……”
我却也不回她,摸了摸长彦的头,摆弄着同他买的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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