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玲莎站在离树大约10几米的位置,正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那里抬着头注视着我。身后四名保镖伤痕累累的紧跟其后。只见此时金玲莎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钢剑,剑长三尺多,全身精钢铸造,一看就锋利无比,剑身在这朦胧天的映衬下发出阵阵寒芒。
我心里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激动,也许是看到金玲莎安然无恙吧。这时铁胖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说道:“哥儿几个好久没见,怎么都在树上歇着呢?”
老于骂道:“还不都因为你,要不是因为找你,我们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还不想办法赶紧把我们救下来。”
铁宏飞这时从树底下露出头来,只见这铁胖子两天没见瘦了不少,全身上下沾满了泥土,整的跟非洲土著难民一样,差点没认出来。
铁胖子抿抿嘴说道:“我就说你们经验浅吧,这都能被抓住。哎!您们几个真该跟铁哥哥我学学。”
此时我看着铁胖子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树底下晃悠,便好奇地问道:“这树怎么不缠你啊?按道理说你这块头养料更多才对,这树不缠你没道理啊。”
铁胖子刚想回答,便被金玲莎打断,望着树上的众人突然问道:“黑老头呢?”
卫少连忙回答道:“他没跟你们一起吗?先前我们被缠的时候他就不知跑哪去了。”
铁胖子嘿嘿笑着说道:“就知道他肯定会跑,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我听到铁胖子的话,心下一惊,这铁胖子口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对于口干舌燥、晕头转向的我来说只想赶紧下去,我便对铁胖子和金玲莎喊道:“我说,你们等会再找他成吗?现在先救我们下去,我快被吊死了。”
这时金玲莎转身对身后几名保镖说着什么,只见几名保镖迅速打开水壶把水全部浇在了身上,并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身上抹,而且根本没打算停手的意思。
老于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洗泥澡也不用这样吧,玩自虐也要分场合啊。”
贺教授突然说道:“我懂了,他们是在保护自己不被这树缠,这树之所以会缠住咱们是因为热量或者气味,才使得树以为我们是猎物,所以咱们才被卷起,这泥土里难道有什么成分?”
铁胖子突然插话道:“教授就是教授,分析的差不多。”又指着老于笑道:“还自虐,就冲你这句话,让你多吊会儿。”
这时几名保镖拿出工兵铲不停的挖土倒水,重复着这些事情,终于在几分钟后成功的把土搅和成了泥巴,这时又撑开睡袋,把泥巴平铺在睡袋上。完后朝金玲莎点了点头。
这时金玲莎冲着铁胖子叫道:“这下看你的了。”说完便把手中的精钢剑扔给了铁胖子,只见铁胖子拿起剑提身而起,沿着树干飞速向上攀爬,没想到一个200多斤的胖子竟然能有如此轻功,真是不服不行啊。
此时的铁宏飞就像个粘满泥土的隐身胖子,这“湖柏”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他的攀爬熟视无睹。
铁宏飞不一会便爬到了树枝处,手抓藤条荡到了卫少的位置,只见铁胖子手持钢剑对着卫少上方的树藤就是一扫,没想到此剑锋利无比,竟然像切豆腐一样,树藤被瞬间砍断。
一瞬间卫少便向地面砸下,眼看就要被摔得头破血流,只见几名保镖早已在下方接应,卫少平安无事的落在睡袋上,在接下卫少后保镖们用另一个睡袋上的泥巴迅速涂抹在了卫少身上。
这时“湖柏”也许是被砍得感到了疼痛,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其它树藤就像长了眼一样迅速朝卫少下落的方向袭来,想再次卷起卫少,就在快接触到卫少所在的地方时,突然树藤样的触手就像没了方向感的绳索一样,软绵绵的在甩动了几下后便收了回去。
几名保镖连忙抬着满身泥巴的卫少将他转移到了安全区域,并再次装满泥巴折身回到树下,等待铁胖子继续救人。
这一切进行着有序又缓慢,我心里十分纳闷这么做的繁琐性,但在见识到许教授被迅速地再次卷起后,才发现原来这些树藤触手似乎只是对粘满泥巴的人不感兴趣。
难道是这些泥巴含有什么特殊的成分?或者说对脏兮兮的人不感兴趣?但铁胖子和金玲莎他们怎么会知道这土有这等效果?
看着下方被救起的人全身粘满了泥巴,心里也是感到一阵好笑。
这“湖柏”此时已被砍得麻木,在之前的几次强有力晃动后便停止了。
两个小时后天已变亮,四名保镖和铁胖子在连续救人时已被累的气喘吁吁,现在就剩下我和老于还有贺教授三人还被吊着,其他人都已移到了安全区域。
在救下贺教授后,铁胖子此时也手指发抖的说道:“你们要不再等会儿?我先下去歇会,过儿会再上来救你们。”
我这样被吊着已经接近极限,连忙喊道:“别别别,一鼓作气,我们也快死了。”
铁胖子擦了擦脸上的泥说道:“我是怕自己手抖一会儿误伤了你们。”
老于突然喊道:“飞少别废话了,要救就救不救拉倒。”老于已然被铁宏飞的调侃所激怒。
铁胖子双手对着老于一抱拳说道:“兄弟好生珍重,后悔无期。”说完就要沿着树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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