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能喜欢她吗？”古灵精怪的冷柠，拐弯抹角地迂回问题。
我能喜欢她吗？
这六个字砰砰敲击着他的心扉，让他架不住想打开心门。
半晌，冷夜回避、岔开问题。
“看到血了，怕不怕？”
冷柠摇了摇头：“我是爹地的女儿，那都不是个事。”
小小年纪的她，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在那边有乱吃东西吗？”冷夜将她抱在怀里，冷柠很轻，那小东西也很轻。
迄今为止，他只抱过两个女孩，一个是现在怀里的女孩，另一个则是那个小东西。
冷眉蹙了一道，他对这般会时不时想起小东西的反应感到烦躁。
细弱的小手抚上冷夜的眉心，轻轻为他熨平那道褶皱：“柠儿没有乱吃。爹地，你不要蹙眉，是不是柠儿不乖，柠儿改，爹地不要生柠儿的气……”
冷夜摇摇头，抚摸着她的一头水润青丝：“柠儿那么乖，爹地怎么可能生柠儿的气。爹地，可能生那个阿姨的气了……”
冷柠一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这位冷面爹地第一次耐心有致地为她解释缘由，从前的他最多只是摇摇头，然后告诉自己别乱想。
“既然生那个阿姨的气，那就抓回来打她屁屁！”说完，冷柠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这般谏言。
这回轮到冷夜一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养女心细如发，从不敢任性妄为，更别说像现在这般恣意妄为地出“馊主意”。
打屁屁？！这三个字依旧唤起了昨晚从机场回来的那段粉色记忆。
思念再次飘起，无法遏制。
“柠儿乖，爹地去找你秦叔叔聊点事。”
说罢，冷夜放下了冷柠，语气更是恢复了一如寻常的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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