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慢慢染红了旁边的云彩,在天边里编织一道属于它自己的风景。
仪湘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她就知道时间到了,赶紧戴上鸭舌帽,放下头发,走下天台。
是夜,条条街道繁华无比,红灯绿酒,甚是美丽。
仪湘进了一间名叫星光城的酒吧,戴上黑色口罩,她并没有摘掉帽子,显得异常神秘。
她在吧台上调酒,她是这里的调酒师,在这间酒吧已有两年,早已有属于自己味道的酒,不过懂欣赏的人并不多。
她戴着口罩,没人知道她脸部的表情,在这里两年多,也没人知道她的样子的真正的名字。
她专注于手中的酒杯,纤细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势握着银勺快速的搅拌着杯中的冰块,却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冰块撞击的声音说明了冰块被割伤的痕迹。
她轻轻拿起准备好的茶色洋酒,缓慢而均匀的注入酒杯,在洋酒注入三分之二的时候缓缓抬起,最后,她将一颗殷红的樱桃穿在剑叉上,搭在杯子上。樱桃的红,酒的茶色,鲜明的对比,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犹如形成了鲜明的存在。
她递给了一位客人,然后自己在调一杯属于自己的酒,酒名是她自己起的,名叫冰沁,自己品尝,酒味苦涩,入口苦涩冰凉,如果含在嘴里慢慢品尝就会发现酒的冰凉会一点一点沁入心中,令人打了个寒颤。入肚后更是冰凉无比,全程没有一点令人回味的甜味。
没有什么人喜欢喝这种酒,她给过很多人喝,可是没有人喜欢。
吧台里来了一位染了红发的青年,显然不读书的,青年高声吆喝“给我一杯冰沁,听说很特别。”
仪湘二话不说,既然他想喝,就给他尝尝,不过她也预到结果一定很不好。
客人需求,在这里满足客人需求也是她的职责。
随后在吧台娴熟轻巧地握着手中的酒杯,注入银白色的酒,即使隔着铁质的酒杯,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此时的温度,冰凉冷冽,冰寒入骨,久了手骨会发麻。
仪湘将冰沁递给了红发青年,然后慢慢回到吧台,暗紫冰眸静静注视着青年手上的冰沁,银白色的液体,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修饰,在杯中泛起层层的涟漪,宛若荒凉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发出阵阵冷冽的清香,诱、人一饮而欢。
红发青年闻了闻冰沁,奇怪的是这是种酒,却没有酒味,只有冷冽清香,他一饮而尽,冰寒苦涩的感觉在他的嘴中充斥着,舌头顿时发麻,肚子一片冰凉,红发青年皱了皱眉,火都大了。
发现自己被冰沁的冷冽清香骗了,喝起来,自己道不出什么感觉,只能把它归类成难喝。
而在吧台的仪湘,看见红发青年的皱眉,摇了摇头,就知道这酒一定让他失望,冰沁只适合有心事,有不为认知的哀愁的人喝。
红发青年生气地摔了酒杯,嘭的一声,敲碎了酒吧原有的热闹,堕、落腐、靡,指着的吧台上看不见任何表情的仪湘:“呸!妈的,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仪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对于这种不懂她的酒,而存心找茬的人来说,还不屑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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