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吧,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你这个口,动的位置不太对,动的也太大了点,红爷都出血了。”
“这个两口子吧,吵架归吵架,吵吵就过了,嗯?你懂吧?”
南温谨目光森冷而暴虐:“两口子?谁告诉你们的?”
两人:“??”
这还用告诉?
你们不是两口子,在车上的时候,腻歪个什么劲?
红爷说那啥的时候,你也没反驳呀?
“我跟她没关系,我不会喜欢她,我不可能喜欢她。”最后一句,南温谨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好像是在说给两人听,更多的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两人眼神不由变得古怪,憋了半天,才迸出一句:“南温谨,你好怪。”
没错。
怪。
南温谨只能用怪来形容。
说句实在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南温谨这次来旅行,无论是怎样的南温谨,都变得不太像以前的南温谨了。
若非喜欢,怎会如此?
喜欢一个人,才会为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啊不是吗?
两人是这么想。
南温谨倒是想反驳,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因为这确实是事实,他不愿意承认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真的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不管找多少理由,有一些地方都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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