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武伊娜也不敢往枪口上撞，看到唐屹潮出去，才喊了一嗓子。
冯蓉蓉灰溜溜跟着郭保国出去办理解约手续了。武伊娜很没面子，捶着桌子恶狠狠骂人。张悦跟她低语了几句，她才喘着粗气安静下来。
江小月站到讲桌前，高声说：“原计划今天讲女主青龙和男主钥皇子两条人物线，被突发事件打扰，我也要改变计划。与青龙相关的人物基本讲完了，就不讲钥皇子了，改讲反派庄重，与他和钥皇子有关的人物重复较多。”
培训室里很安静，江小月讲得很顺畅，她清朗圆浑的声音引来不少附和与感慨。讲完了，她才看到唐屹潮坐在很不显眼的位置，边听边做笔记。
“总结一下，庄重出身显赫，却身份卑微，庶子为官，从底层做起，却把持朝政十几年，自有他不同于常人的胸怀与优势。他常说人生如江河，窄处水花四溅，宽处水波不兴。我把这句话作为今天的结束语，与诸位共勉。”
“好。”李松涛率先鼓掌，掌声很快热烈。
江小月收拾好东西，刚要走，就被彭玲玲拦住了。看她面色不善，江小月摇头冷笑。没等她开口质问，何放就亲自抱着拐杖，拥着江小月走了。
“放开。”
“我是护花使者，要不是我，那臭着脸的女人肯定会跟你吵架。”
“我怕她吗？”江小月憋着气，还真想跟彭玲玲吵一架。
何放干笑几声，说：“食堂有几道菜味道很正，去尝尝。”
艾润正跟助理说话，看到何放和江小月出去，赶紧去追，“我也没餐卡。”
韩潇坐在角落上，话很少，笑容也甜美，目光不时落到艾润身上。她正想邀请艾润一起吃饭，见他风一样追出去，她的眼睛眯起来，遮住眼底的失落与妒恨。
唐屹潮还没走，他身边围着不少人，正同他说笑。
花儒看到何放拥着江小月，愤愤说：“这不要脸的又要占小姑娘的便宜了。”
武伊娜冷哼一声，说：“谁不知道苍蝇不叮无缝蛋，江小月就是到处勾三搭四。她能讲这些就以为她有水平了？都是高老师给的，不知道两人什么关系。”
“请武小姐说话注意分寸和场合。”李松涛替江小月抱不平，却见唐屹潮面露笑容，好像很认同武伊娜，又说：“武小姐私下跟老板怎么说别人管不着，人多的地方还是要给别人，也给自己留几分颜面，对大家都好。”
“我”武伊娜瞪了李松涛一眼，没再说什么。
“姐姐让人送来了其林斋的点心，味道不错，去尝尝。”唐屹潮很温柔地拉着武伊娜的手离开，边走边说：“别在意，有我呢。”
“人生如江河，窄处水花四溅，宽处水波不兴。”李松涛摇头一叹，跟助理说：“你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与海纳传媒合作。”
“这要是演戏，代价还真有点大，又何苦呢？”郭敏行靠在墙上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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