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盈寒只是出于礼节地笑了笑。
阿鸢跟在主子后面,暗自叹气,叹皇后娘娘这个愿望恐怕不好实现。
三年了,抛开主子赴北疆征战这年不算,主子和殿下至今连同床异梦都算不上,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在一间房里歇过,连新婚那夜都没有
皇后登上凤撵,在离开前又交代:“你是云祈的正妻,云祈身边的女人该由你治,那个上官婧就交给你发落。”
“是。”
刺客留有活口,没出三天就供出了主谋,朝野震惊,因为要刺杀谢云祈的人竟是大皇子的师傅,也是大皇子的岳父。
大皇子处处都比谢云祈能干,堪称庆明帝的左膀右臂,可是最后当上太子的竟是谢云祈,大皇子妃一家不满也情有可原。
七月初,临近华盈寒父亲的忌日。
庆明帝为表赞华盈寒保护谢云祈的功劳,借着她父亲忌日这个机会,赐了块牌匾给华家,赞许华家的忠义。
一面是大皇子妃母家家破人亡,一面是太子妃母家又添荣光,大周看似风起云涌,其实储君之争已渐渐落幕,或者说谢云祈已经稳坐了太子的宝座。
歌舞坊的人无辜,在主谋到案后都被放出了大牢。
至于上官婧
皇后先前发话让华盈寒处置,人就被带进了宫里,关押在大内天牢。
华盈寒和上官婧无冤无仇,她用不着为难上官婧,更没必要扣着人不放,于是在能放人的时候还了上官婧自由。
七月初五,华盈寒离宫回家祭奠亡父,悬挂御赐匾额,正好在宫门口遇上歌舞坊的人来接上官婧。
太子妃的车驾驶离宫门,禁卫军齐齐行大礼相送,上官婧的人也只得速速退后让路。
车帘晃动,时不时露出些缝隙,华盈寒正是从缝隙里看见了上官婧在外面。
上官婧刚从牢里出来,没带面纱。她的五官长得恰到好处,丹凤眼,小山眉,再加上轮廓极美的一张脸果然堪称天人之貌。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车外忽然飘来一句,是上官婧在说话,这儿除了华盈寒的车驾,就只剩上官婧主仆。
可见上官婧在对她说话。
华盈寒平时对很多人和事都漠不关心,唯独这句从上官婧嘴里说出来的话勾起了她的兴趣。
她让车马停下,听上官婧把话说完
“民女见过太子妃娘娘。”
华盈寒坐在车里,没打起帘子,径直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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