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信封,看着眼前早已空无一人的庭院,罗兴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好奇父亲为何让安林专门送信与自己,所以罗兴秦连正院都没去,直接去了外书房,先拆了信。
罗老太爷的信很简单,只寥寥几句。
无非是让罗兴秦多多看顾内宅,切勿让陈氏为所欲为,并强调了陈氏为人狭隘不容人。
这下罗兴秦更懵了,可是架不住他气啊!
父亲一去道观两年,从不回府,也不过问府内之事,如今让安林送信就为了让他看顾内宅,这如何让罗兴秦不气?
因为不知道陈氏做了什么,他怀揣着满腔怒火直接去了正院。
不等陈氏开口,就开始训斥,“这几日我不在,你又做了些什么?”
陈氏一愣。
“老爷此话何意?臣妾可是哪里做的不好?”
满腔欣喜被罗兴秦突如其来的训斥浇灭,陈氏也颇为委屈。
罗兴秦见她这样,更加不悦,一甩袖子,“我哪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让父亲在清风观那么远的都听到风声!还特地派了安林来
给我送信,单单嘱咐我看好内宅!”
“父亲?”陈氏皱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划过。
可是她此时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强撑着笑,柔声道:“您也别气了,臣妾的为人,您还不知吗?若是臣妾真的哪里做错了,自然
要改,您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不行了,咱们一家子就指望您呢。”
到底是多年夫妻,陈氏把罗兴秦的心情喜好摸得极透,三言两语间,便将罗兴秦的怒火平息。
即便如此,罗兴秦也没给她好脸,只是淡淡道:“那你就好好反省下自己!”
陈氏闻言,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又不得不柔声应下。
罗兴秦还有公务等着处理,未在正院多呆,用了晚膳便去了外书房。
送走罗兴秦,陈氏招来袖然和梁嬷嬷,脸色阴沉。
“夫人,老爷怎么了?”一进门,梁嬷嬷便担忧地问道。
刚刚罗兴秦进门时,袖然正在内室为陈氏整理被褥,梁嬷嬷去了花厅,两个人都不在,只隐约听小丫鬟说老爷夫人争吵了。
陈氏声音有些恼怒,“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刚进门就朝我训了过来,还是后来我问他,才知道是老爷子对我不满。”
“老爷子?”梁嬷嬷一愣,“老太爷不是在清风观修道吗?他都两年没有回府了,怎么会对您不满?”
“所以我也好奇的紧。”陈氏神情阴沉,指尖用力拉扯着手帕。
一旁的袖然,眼珠微转,小声道,“莫不是老太爷道听途说了什么,所以才误会夫人您?”
她这一说,陈氏才陡然想起一件事,看向袖然,蹙眉问道,“我没记错的话,前阵子那小贱人是不是给老夫人送佛经来着?”
“是呢,”袖然轻声答道。
梁嬷嬷接着答,“可是您后来派了秦嬷嬷过去。”
陈氏阴沉着脸,“但是昨天小贱人不是被温府的请出去了么!”
话落,袖然与梁嬷嬷对视,彼此眼中尽是狐疑。
陈氏狠狠拍了下桌子,道,“袖然,你明日派人去白云庵找梁嬷嬷了解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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