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条街上最热闹的要数曹家酒楼了,人声鼎沸往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谢景离想到了黄玉溪昨日所说的曹家酒楼开了火锅的消息。而与之相对的就是他对面的状元楼,门可罗雀,门口正挂着售卖的牌子。
谢景离站在门口向着曹家酒楼门口望了吉言,便抬脚走进了对面的状元楼。
状元楼的生意比外面看起来还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掌柜的愁眉苦脸的站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珠子,小二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
掌柜的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这位客官里面请,小二,还不过滚过来。”
店小二吓得一激灵,醒了过来,灵活的从椅子上起身,三两下走到谢景离面前:“客官,里面请。”天知道他们这里有多久没有来过客人了。
“客官想吃什么?”掌柜的问道。
”我看到掌柜的准备出手这处酒楼?“谢景离慢条斯理的问道。
掌柜的闻言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正有此意,若是老板有兴趣的话,不如入内详谈。”
又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前人一眼,虽然眼前人看起来年轻,当衣着料子非常讲究,以他见识过这么多达官贵人的眼睛居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料子。而且年轻人长相出色,不是普通的出色,气质沉稳之中带着一点疏离,而且奇怪的拥有着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知道眼前人可能是潜在的买主之后,掌柜马上打起了精神来,连忙殷勤地说道:“在下姓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谢景离说道:“叫我谢公子即可,吴老板的酒楼准备出租,我家里正准备再泰丰县开个酒楼,我看状元楼的地段都很不错,按道理说这里的生意不至于这么差,是否另有隐情?”
吴老板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对面的曹家酒楼,原本我的状元楼是泰丰县最好的酒楼,达官贵人书生才子都爱上我这儿,但好景不长,今年年初,曹家在对面开了曹家酒楼,至此之后,状元楼的生意就每况愈下。”
“若是因为我们酒楼的酒菜不好或是客人不喜欢,我吴某人都愿服输。但这曹家在泰丰县一手遮天,只爱在背后使些阴招,先是散布谣言说我们酒楼的饭菜不干净,后又使人带着老鼠扔进锅里谎称是饭菜里的,彻底败坏了我们酒楼的名声。”吴老板说道,
“这样的事原本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酒楼食肆这样的地方就怕半点的不干净。自那以后,再没有人来状元楼,我勉强支撑了几个月,就准备卖了这状元楼,哪知道曹家实在欺人太甚,又想出低价从我手中买走。”吴老板越说越气愤。
谢景离听完感叹道:“曹家人多行不义,想必迟早会作茧自缚的。实话说,我买下你的状元楼也是打算着开酒楼的。”
吴老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谢公子你别怕我多嘴,开酒楼恐怕是不成,现在不知道曹家人又从哪里学来了火锅这样新鲜的吃食,客人每日都门庭若市,才想着要买了我的状元楼扩大店面呢。”
谢景离胸有成竹的说道:“吴老板不必担心,这火锅原本就是我家酒楼传出去的,他们的方子原本就一般,若是我家的酒楼开起来绝对让曹家酒楼没有立锥之地。“
吴老板闻言眼前一亮,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谈价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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