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吧台边的高脚转椅上坐了,望向他,揶揄道:“你不是支持国货嘛,怎么喝上洋酒了。”
“嗨,你别拿这个说事哈,这进口的东西哪能相提并论。”他关掉房间大灯,走来拧亮酒柜边上的壁灯,橘黄的灯光投影在吧台上,融出一捧轻柔的暖晕。
“我给你调杯酒,口感好不好,你喝过就知道。”他脱去西装外套甩在吧台上,转身自酒柜内拿出一瓶龙舌兰说。
“你平时都是自己调酒吗?”
“对。”他点点头,“对我来说,调酒是一种乐趣,还可以减压。通常我碰到棘手的案例时,就喜欢坐在这,一边调酒一边思考。”
“哦,对了,王妈家的大儿子,你有胜算能帮他摆脱牢狱之灾吗?”
“你问这个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那就是说没问题,对吧?”
“回去告诉王妈,月底开庭后她儿子就自由了。现在咱们换个话题,杜晓寒,二十六岁,已婚。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一直没被人过?”他边说边用调酒匙在放了冰块的杯内缓缓搅拌着。
“你调查过我?”
“还记得头次见面,我说过,咱们会再见的吗?打个电话,报个车牌号,要查一个人还不容司啊。”
“挺有闲功夫的。”
“你还没回答我。”
“你未免太自以为是。谁告诉你我是头一次被人?十二岁我就会了。”
“这样啊,那我再检验一下好了。”他把调好的酒放吧台上一放,在我还没来得及逃掉前就把我捉到了他怀里。
这次,为不让司水寒轻看我,也为一雪前耻,我一上来就狠狠他。一个已婚妇女,啊,错了,我不喜欢把自个说成是妇女,一个结过婚的人要不会说出去可真够丢人的。
他说罢吊起双眉,斜眼瞅着我,瞅着瞅着就乐起来。
“笑个屁。”我凶巴巴地拽过他领带,往下一扯,踮起脚跟又要咬他。
今儿就拿你做试验品了!
他却坏坏一笑,把我抱起,往吧台上一放,轻点着我的鼻子,说:“小傻瓜,让我来好好教你。”
余梓兴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又预备通宵不归家吗?”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在喝酒。”
“一个人?”
“两个。”
“云汐吗?”
想起余梓兴之前对我说的,他在哪,吴馨母女就在哪的话,我就恨得眼冒金星,几乎要脱口告诉他,我和司水寒在一块呢。
我转眸看他,他冲我笑笑,坏坏的在我额头印上一。我亦笑笑,收回眸光,告诉余梓兴,“不是云汐,是一个男人。”
说这话时我心里特别解气,不再觉着我和司水寒这样对不起他,我不要再顾及他的感受,不要再为他而活,也不要再贱贱的去爱他!因为,他从来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从来也不在乎我的感觉。
他在那头默了几秒后,缓缓说:“一个男人也好,两个男人也罢,自甘轻贱那是你的事。但我提醒你,别和我认识的男人搅在一块!”说完挂了机。
“杜晓寒,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拍拍我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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